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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平日里神情淡漠的五官终于在此刻沾染上了肮脏的肉欲。
这是柏逸在今夜的第一次释放,精液的量又多又浓,简直把郁安折腾得可怜兮兮。
他鬓角被汗湿的碎发凌乱地黏在脸庞,白皙的肌肤就像初春的樱花那样从里而外被情欲蒸腾出成熟的粉。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透明的泪水蜿蜒着从他清冷隽秀的五官上滑落下来,给眼前的美人平添了一份昳丽的色情。
郁安就像一块松软的草莓牛奶蛋糕,在等待着柏逸一口一口将他吃干抹净。
于是,不等郁安伸手抹去脸上的污垢,柏逸抄起浑浑噩噩的郁安就一把丢到了床上。
“宝贝儿,老公今天晚上操死你。”
……
两个小时后,郁安就被迫用自己菊花证明了柏逸所言非虚。
五星级酒店最顶层的观景大床房内,两具男性的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就像是原始社会里没有廉耻和动物那样进行着激烈而纵情的交配。
在郁安昏过去两次又被接连颠醒后,他垂在腿间的性器已经疲软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郁安整个人像是被抽筋扒皮后只留下来一堆皮肉,无力地摊软在床铺里,唯有下半身一对丰满挺翘的雪峰受辱似的在被褥里高高耸起。
一柄紫红色的肉刃来来回回在两片雪白的臀瓣间顶撞,“啪啪啪”的撞击声里,晶莹的肠液连带着浓白的阳精从两人的连接处飞溅而出,在凌乱的被褥上打出密密麻麻的深色斑点。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柏逸……”郁安气若游丝地在柏逸身下扭着身体求饶,不想却被柏逸捞起腰胯,一下贯穿。
肉茎“噗嗤”一声破开了细密的褶皱,挤入窄小紧致的肠道。硕大的龟头猛然撞击在了直肠口,引得郁安浑身痉挛地哭出声来:“啊……太深了……会坏的……”
“你要的……怎么会不要呢?”柏逸凑下身吻掉了郁安眼角的泪,将几乎软成一汪春水的郁安翻过来,摆弄成朝他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你下面的嘴咬得我很紧呢……它可比你听话多了。”
柏逸一边伸手挑逗着郁安精致的喉结,一边缓慢悠长地挺着腰往郁安的肉穴里面顶。郁安无力抵抗,只能崩溃地吐着小半截红艳艳的舌头,满面潮红又神色迷离地承受着柏逸无休无止的进犯。
月光下,郁安白皙而紧致的皮肤就如同刷上了一层白釉的瓷器,浮动着温润而圣洁的光感。他的身材匀称而修长,却偏偏在紧致的小腹处被柏逸进入深入的性器顶出了一块骇人的凸起。柏逸坏心眼地捉着郁安的手指去描摹他阳具的轮廓:“宝贝……你肚子里怀了我的种,你跑不掉了。”郁安被他的骚话撩拨得浑身发抖,抽泣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羞愤而亡。
只可惜,柏逸没给郁安这么一个摆脱折磨的机会。他双手一边一个捞起郁安的膝弯,将对方汗津津地两条大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紧接着就托着那只饱受蹂躏的屁股猛地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不……不要!”
身体骤然腾空的瞬间,郁安贪生怕死的肠道出于本能地死死绞住了侵犯它的肉刃,甚至还蠕动着将那根巨物拖拽向了身体的更深处。
之前被柏逸射进身体后穴里的浊液连同肠道分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滑下郁安的大腿根,身体几乎被从中被捅穿的恐惧让他如同一只被抓住要害的猫那样颤抖着挂在柏逸身上,发出又软又骚的哭叫。
但柏逸像是对郁安此等狼狈的姿态分外受用,于是就这么以抱小孩儿的姿势一步一操,把郁安求饶的话音撞得支离破碎。
最后,他粗喘着气将郁安湿漉漉地后背抵在里透明的玻璃墙上,动情地去啄郁安水光潋滟的唇瓣。
窗外独属于这个城市的霓虹依旧在与黑夜做着不死不休地斗争,柏逸透过郁安挂满汗珠的肩膀静静遥望着那盘根错节又似乎川流不息的车道,突然就感慨——
两年时间对于他和郁安来说那样煎熬和漫长,但对于这座城市来说,何尝不只是沧海一粟?
柏逸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里那具依旧敏感而滚烫的身体,好像害怕郁安会又像两年前那样毫无预兆地离他而去。
良久,在柏逸又一次冲顶之时,他才用只有郁安能够听清的耳语喃喃道:“前两年你欠下的债,我罚你用一辈子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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