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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第3页）

&esp;&esp;阿狸：……

&esp;&esp;字字不说江白砚，字字在说江白砚。

&esp;&esp;阿狸悄悄一瞟。

&esp;&esp;很好，江白砚泰然自若，神色如常。

&esp;&esp;“那我们先行告辞啦。”

&esp;&esp;见阎清欢上前探查男孩的伤势，施黛笑眯眯：“上元安康。”

&esp;&esp;小孩们兴高采烈，回她“安康”。

&esp;&esp;“你走路，”扭头看向江白砚，施黛问，“还行吗？”

&esp;&esp;江白砚半垂下眼，音量只有两人能听到：“头晕。”

&esp;&esp;尾声轻软，带一丝鼻音。

&esp;&esp;想起他走路不稳的模样，施黛试探伸手，扶住江白砚左臂。

&esp;&esp;扶臂和握手是相似却截然不同的两个动作，为了确保他不跌倒，施黛必须整个靠拢，贴上江白砚臂膀。

&esp;&esp;她问：“这样？”

&esp;&esp;一阵战栗自尾椎腾起，江白砚眼尾浮红：“嗯。多谢。”

&esp;&esp;阿狸：……

&esp;&esp;不愧是你。

&esp;&esp;它不敢想象江白砚此时此刻的感受和心情。

&esp;&esp;施黛扶着江白砚，白狐狸缩不进她怀里，只好心如死灰竖起尾巴，快步跟在两人身边。

&esp;&esp;它恨。

&esp;&esp;与阎清欢和孩子们道别后，施黛特意向灶房里的夫妻两人打了声招呼。

&esp;&esp;她和江白砚的背影渐渐远去，阎清欢立在门边，若有所思。

&esp;&esp;“阎哥哥。”

&esp;&esp;身侧的女孩眨巴眼睛：“刚才的哥哥姐姐好漂亮。”

&esp;&esp;一群小不点叽叽喳喳。

&esp;&esp;“阎哥哥也漂亮！”

&esp;&esp;“那个哥哥真的因为米酒醉了？我能喝三大碗呢。”

&esp;&esp;“阎哥哥的灯做好了吗？”

&esp;&esp;“还没。”

&esp;&esp;阎清欢弯起眼：“你们给我出出主意吧，画什么？”

&esp;&esp;几双乌溜溜的黑眼睛目目相觑，半晌，异口同声：

&esp;&esp;“《斗破长安》！”

&esp;&esp;身为话本子忠实爱好者，阎清欢知道孩子们家贫，把自己成山的书册一股脑分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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