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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第3页）

&esp;&esp;无声胜有声，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esp;&esp;仗着有鲛珠，你就这么折腾自己？

&esp;&esp;江白砚乖乖噤声。

&esp;&esp;“右手的伤。”

&esp;&esp;施黛没忘记这一茬：“能给我看看吗？”

&esp;&esp;是那处他信口胡诌的“抓痕”。

&esp;&esp;沉默几息，江白砚松开缠在掌上的布条。

&esp;&esp;施黛倒吸一口冷气。

&esp;&esp;两人对峙时，江白砚承认过这并非猫的爪印，而是刀伤。

&esp;&esp;她条件反射想象出的画面，是一条不深不浅的细长伤疤——

&esp;&esp;没成想，竟是一片血肉模糊。

&esp;&esp;江白砚把这块皮肤，整个削掉了。

&esp;&esp;施黛难得结巴：“你、你为什么……”

&esp;&esp;他他他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esp;&esp;瞳仁映出她的神色，江白砚眨了眨眼。

&esp;&esp;没有预想中的厌恶与嫌憎，施黛凝视他手背时，眼底是于他而言稍显陌生的情绪。

&esp;&esp;有惊愕，亦有关切，近似疼惜。

&esp;&esp;施黛睁圆眼：“你为什么划伤这里？”

&esp;&esp;她记得当时在厨房一切如常，非要说有什么的话，江白砚靠近过锦娘。

&esp;&esp;总不能因为这个吧？

&esp;&esp;施黛的念头飘忽不定，片刻后，得来答案。

&esp;&esp;江白砚轻声：“有那人的气息。”

&esp;&esp;简单六个字，让她大脑宕机了须臾。

&esp;&esp;还真是因为这个。

&esp;&esp;施黛眉心一跳。

&esp;&esp;气息？是指锦娘身上过分浓郁的香料味道？那股香气称不上难闻，难道说，江白砚单纯讨厌被人靠近？

&esp;&esp;下意识地，施黛看向江白砚被她握过的另一只手。

&esp;&esp;这个小动作十分明显，引得江白砚一声低笑。

&esp;&esp;“没关系。”

&esp;&esp;他开口，嗓音是带着病气的轻：“是施小姐的话。”

&esp;&esp;……噢。

&esp;&esp;耳畔似被隐秘地挠了挠，施黛摸摸鼻尖：“你经常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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