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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认为这只是让你在难受的时候有点事做。”他伸手整理了一下我外套的领口,“不过他至少能让你在射击时分得清准星里哪些是死人。”
这就有点令人尴尬了,因为除了和农场的工人去放牧外我就从没碰过枪,准星里也只出现过狼和鹿(偶尔会有鸭子或者火鸡),我猜死人和它们的区别我还可以分得清。
但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我想他应该是在关心我。而且至少这个方法现在看来还有用,那些糟糕的场面和气味确实模糊了。
“至少现在我感觉好多了,谢谢您。”我低着头用鞋尖碾了碾地面上的小石子,抬起头时我与他那双深色的眼睛对上了视线——我再一次意识到,我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我甚至可以在一片黑暗中看清水珠是怎么从他的发梢落下,在巧克力色的皮肤上滑过,最后落在那身我从没见过的制服里融化消失。
或许只要他在我眼前,我脑海中无论多么恶心的记忆都可以变得模糊。
“那个……这身衣服很适合您,很好看。”
“谢谢。”他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帽子,结果发现自己的帽子可能早就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只好尴尬地放了下来,“一个墨西哥人想混进这种上流人聚集的游舫,只能是这种打扮,反正他们只认衣服不认人的。”
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清,我只看到又有一滴水从他的发梢滑了下来,我在它滴落前一秒伸手接住了它。
在那双眼的注视下,我又一次忘记了如何发声,就好像吞下了一团火,声带被塞满烧得发烫,因此勉强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裹上了飘忽不定,断断续续的烟。
“我、我想您应该去我那里——洗个澡再把衣服烤干什么的,不……我的意思是——我担心……这样您会生病。”水珠碾碎在我的掌心,很快随着体表的温度消失在黑暗中,于是我用手捧着他的脸,滴水的黑色发缕滑过我的手背,只留下透明的水迹。
“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话,小少爷。”他的笑声如同一声沙哑的叹息,他解开了自己外套最上方的纽扣,“我们没必要走那么远。”
…………
………
……
…
他坐在吱呀作响的集装箱上张开腿,好让我站在那里把他的一条腿拽出包裹着它的衣物。
“嘿,小少爷,别把它们弄坏了,我还要穿着它们回营地。”他一只手撑在集装箱的木板上,抓着我垫在他身下的外套布料,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当他的后背靠上墙壁找到平衡后,这两只手就离开了它们原本的位置开始四处捣乱。
“穿着它们回营地?您确定?”他的外套则因为系了一个很宽的皮质腰带所以没办法很快脱下来,我索性只解开外套腰带以上的纽扣,让它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上,“我觉得在您回到营地之前至少会被人拽下马强奸三次。”
对于此,他只是笑了几声,并没有反驳什么。
他制服外套下的白衬衫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已经是半透明状态,紧紧贴在深色的皮肤上,这倒给我省了事——至少我不用再费时间去琢磨怎么用一只手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再用另一只手去抵抗他四处捣乱的两只手。
那两只手最初只是解开了我衬衫的前三颗纽扣,然后钻进去像带着体温的蛇一样胡乱游走,我不明白这具残破又冰冷的身体有什么好摸的,为什么他会看上去那么乐在其中。很快剩下的衣扣也被它们轻轻松松地挑开,我没有继续阻止他,毕竟在一个只会给他带来痛苦的人身上能找到什么地方令感到他愉快,那就随他去好了。
只是当他摸到我背后的几道伤疤时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小时候马鞭打的,被我父亲。”我握着他左侧的上臂,“这没什么,远没有您脖子上的严重。”
“我还奇怪你为什么总不脱上衣。”他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再也没有刻意用手指触摸过我的后背,并抽回双手,用牙齿把双手的白手套咬了下来。
他用手臂勾着我,让我的上半身慢慢前倾到他的怀里,在我被他身上燃烧着的香气包围后解开我的裤子,将我们的性器用双手拢在一起磨蹭,这让我又一次发出了有点丢人的惊呼声,他笑了几声然后低下头蹭了蹭我的耳边,像是只在示好的猫。
“小少爷,有人说过你长了个贵族小姑娘的脸吗?”他柔软而沙哑的声音就是猫生着倒刺的舌头,软软地舔着我的耳廓,甚至探进了更深的地方。
“有人说……呜……有人说过,就在五秒前。”我渐渐发出一些不受控制的气音,然后又因为突然想起爱德华经常挂在嘴边说我长了一张婊子的脸时的样子,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发冷。
他吻着我的耳垂,他身上温热的香气很快让我忘记了前一秒的冷,我听到他在笑,是那种温柔到会让人变得很柔软的声音:“你要是个小姑娘该多好,那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抢走做我的新娘子。”
我希望这只是一段在性爱中不作数的情话,因为我几乎快要相信这句轻飘飘的话,并因此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愉快感了。
“如果我是女人,又要怎么满足您呢?”我将两只手指挤进他饥渴地张着嘴的甬道,因为没有润滑里面非常干涩,甚至连简单的抽插都稍微有些困难,“况且如果我是女人的话,大概十三、四岁就要被我父亲随便嫁给哪个老头子,现在估计孩子都有一两个,就算真的要一个人是女性,那也应该是您比较好吧?”
“算了吧,我不觉得像你这样的小少爷会娶一个墨西哥非法入境的,杀人越货还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妓女。”他又一次拢紧双手磨蹭着我们彼此的欲望,并丝毫不掩盖自己因此发出沉溺而颤抖的呻吟,他的头在一点点往下滑,最后抵在我的胸口。
我能听到他在说话,尽管被喘息打碎,但足以清晰地飘进我的耳朵。
——只是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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