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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斯锦说完,便瘫软在程谦怀里,软得快让人捉不住,程谦还没从那句赤裸的表白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那馥郁到极致的玫瑰香气熏得神魂颠倒。
他撕下自己的阻隔贴,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充盈着整间卧室,与对方的味道交织交缠,而后贴上对方脖颈对着那腺体咬了一口。
谭斯锦的口中泄出一丝哼咛,刺痛中饱含接纳的快感,程谦立刻感知到了他从身体到心灵的渴求,于是耸动起腰身,朝着那个对他吸咬搅动不止的蜜穴疯狂地捣弄起来。
交叠的身影在昏黄的蜜色中融合,不停地戳刺,连绵不断的水声,动情的呻吟,无法抑制的深吻与啃咬,一切都陷入一场凌乱而决绝的情欲之中。最后,程谦的脑海中只剩那句动人的表白回荡在耳际——他要让我标记他,让我完全标记他。
硬热的性器很快破开那扇小门,陷入那片最最柔软温热的境地中去,膨胀的龟头在生殖腔口无比贴合地卡成结,将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两个人都在疯狂地喊叫,喘息,颤抖地享受着射入生殖腔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接着又抱在一起轻吻,深吻,身体连接的地方继续交合,在一次又一次情事中到达高潮。
直到他们再也做不动,谭斯锦的生殖腔内已经含满了程谦的精液,仿佛小腹都微微鼓起一些,程谦搂紧被操昏过去的人,摩挲着他的小腹想,如果怀孕了,他就马上带着他去领证结婚,让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降生。
程谦吻了吻谭斯锦的唇,累得昏睡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程谦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身为一个Alpha的职责,贴心地满足自己Omega的一切需要,同他做爱,为他清理身体,喂他吃饭,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偶尔处理工作时也紧紧将他搂在怀里。谭斯锦仍旧除了睡就是不停地要对方安抚,再花一点点小小的力气咀嚼消化食物,只是需要闻到程谦信息素的欲望似乎比从前更加强烈。
这几天不免让程谦想起了他们最初相遇时的那段时光,而这次程谦不得不随时随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任由谭斯锦贴着自己的腺体嗅,亲吻,或是调皮地用牙齿磨一磨。
他们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而谭斯锦的这次发情期比之前都要长,或许是因为没有使用抑制剂的原因。在最后的两天里,程谦约摸着发情期的日子应该快结束了,他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趁谭斯锦熟睡时,拨通了一个已经保存了许久的电话。
响了一会儿,对方才接起来,听声音似乎正在嘈杂中忙着:“喂,你好。请问哪位?”
程谦迅速回应:“你好,是冬哥吗?我是程谦。”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而后捂起麦克风孔断断续续交代了几句,又贴近手机,说话间夹杂上快步行走的喘息:“找我有什么事?”
程谦如实道:“冬哥,我跟斯锦在一起了。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五年前斯锦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面沉默了许久,偶尔有风声灌进话筒,陆冬思索了半天才开口:“阿锦现在怎么样?”
程谦:“他在我身边。我们现在同居了,他这两天刚好发情期。”
陆冬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既然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程谦仍然十分坚持,极力想要说服他:“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但冬哥,我必须知道。”
陆冬穿过形形色色的就医人群,穿过病痛与生离死别的昏暗走廊,朝明亮的楼外走去,抬头望了望头顶灿烂的太阳,被映得有些睁不开眼。时间在这安静的十几秒里仿佛只是一眨眼,又似乎度过了好几个漫长的春秋,在他眼中轮转着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
“等阿锦发情期过去吧,你来中心医院找我。”
程谦感激道:“好,谢谢冬哥。去之前我联系你。”
挂断电话,陆冬再次回忆起五年前接起那通电话的那一刻,而来电的人是这次拨通他号码的人的母亲。
那个女人冷静而简短地陈述发生过的一切后,邀请他去他曾调查过的那家私立医院赴诊,理由是他一直在为需要诊治的那个病人提供抑制剂,而病人的身体情况也是他最为清楚。
陆冬立刻放下手头的一切赴约,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谭斯锦时却仍被震惊到失语,他浑身颤栗着靠近了病床上的人,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朋友,在翻看他的伤势的时候连手都抖出了重影。
那个在他心中如瓷质般美丽又易碎的人,仿若当着他的面摔得支离破碎,碎得他再也粘不起来。
他答应暂时留下来为谭斯锦配药,也听到了他被完全标记的消息,在听到身后的女人向他道歉时,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怒意,向围着的他的人和医生们瞪了一圈,朝身后的女人问道:“程太太,您知道这么高的匹配度,如果完全标记,受孕率有多高吗?”
李曼希沉默了片刻,冷静回答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先治好他。至于后面的事,我会妥善处理。”
陆冬扭过头去攥了攥衣角:“希望您说到做到。”
三天后,谭斯锦终于在尽心尽力的治疗中醒了过来,李曼希也确实找了市里最好的大夫来会诊,为他配备了最先进昂贵的药物和医疗设备。陆冬见他清醒终于松了口气,而谭斯锦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曼希单独聊了一会儿。
聊完后,李曼希便离开了病房,陆冬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无法从那个外表全副武装的女人脸上看出什么,但谭斯锦却告诉他,他要离开这里,如果程谦找上他,要帮他保密。
陆冬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向病榻上那副孱弱的面容,忿忿道:“是那个女人赶你走吗?”
谭斯锦平静地否认:“不是的。程妈妈说可以满足我任何的要求,是我自己要走的。”
陆冬叹了口气,手指在大腿处的布料上抓了抓,无奈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谭斯锦温吞地笑了笑,像是在安抚陆冬的情绪:“可能我上辈子欠他的吧。”
陆冬又沉沉叹了口气,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你不是最不相信迷信这一套的吗?”
谭斯锦望了眼窗外的阳光,淡淡道:“是啊,可是我现在好像有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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