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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很奇怪对方这种问题和问话模式,这小女子说话怎么像审犯人,跟盖世太保那帮混蛋几乎就一个样,鱼子不满地瞥了对方一眼,不打算作出正面回答,只唔了声,就没下文了,鱼子看歉也道过了,老阿婆也没有大碍,再次向对方说了句对不起,转身不卑不亢地走开。
在一个战乱时期的陌生城市,碰上个年轻姑娘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鱼子也这么认为,尽管他不小心碰撞了对方,究根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失和失礼,况且,他也是受盖世太保的害,才在慌乱中碰到她的,道歉了,说不对了,不就完了?
鱼子不理会对方炯炯有神的别样眼神,也不理会对方问话的唐突或率真,转身就往学校的方向走。
当时在桂林比较有名的是桂林师范学院之类的高校,街上所见大都是文科院校的学生,像鱼子这种军事院校的,学校师生大都投学从军,所见还真很少,所以,他的衣着和打扮也有点显眼。
这名鱼子看到的连衣裙姑娘,事实上,正是从美国回来的金珞辉。
金珞辉看到鱼子离开,似乎在犹豫,很快,最终还是很果断地追两步跟上鱼子,依旧看着他的脸,这回说话和问话的表情显得亲切自然了许多,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闪亮眼睛盯着鱼子的脸和脖子上那半块玉,倒没什么不得体了。
金珞辉追着鱼子问:“先生,能问句话吗,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枚玉石是哪来的,好像只是半块,是吧?”
鱼子停下,转身看着对方,不怀好气地回:“这有什么不对吗,或者你有什么问题牵涉到我佩戴的首饰?”
鱼子知道自己的这枚古玉是从石达开的衣冠冢得来的,石达开征战大半个中国,可能手下部将们收敛没入过不少珍奇异物,所以从他衣冠冢得来的玉,说不定会是哪个人家的,现在戴出来要是碰上了原主,遭到对方认了出来,那就有点糟糕了。
不过,这问题只在鱼子脑子里一闪而过,石达开一八*年已死,就算他生前部下将士虏掠过谁人的珍玩,也是数十年前的事了,眼下这小丫头还不到二十岁,懂什么玉是谁的,就算是这小丫头知道或听说过玉的形状,知道这种玉原属谁人所有,现在物已数转他手,时也过境也迁,一切死无对证,也不怕她有什么诬赖抢夺之心意,当下鱼子心中一冽,想到了要做回无赖的念头。
“怎么,小姐问这种唐突问题不觉得不该么,我们是什么人,大街上的陌生人,一不小心因为街车猖狂,小人得意,碰上了,还能生出什么事不成,你怎么一开口就问人家佩戴的玉?不知道其中有多种嫌疑么?”
鱼子脸上严肃傲然,正视金珞辉的眼睛响亮地说。
金珞辉脸上稍红了红,咬了咬嘴唇儿,有些懊恼地瞪眼睛对鱼子,好一会,才淡淡地若无其事说:“我只是觉得好奇,先生何必如此生气?我又没说先生这枚玉是偷来的,这也算不上什么坏话吧,不过一两句平常问话,先生何须动气?”
这妮子说话竞明里落落大方,暗里却句句长刺,刀刀见血,当下,鱼子只得学阿Q那套了,板着脸装作不高兴地说:
“你这么说是想说玉是你的了?你说说,是或不是?若是是,那好,你问问玉会不会答应你,要是你问它答应了,它就是你的,是这样吧,你的意思?”
金珞辉望着鱼子不吭声了,脸上有点懊恼鱼子似的。
鱼子看到二人再无话说,这才继续转身走路,没想,自己走三步,金珞辉也跟着他走三步,他走向东,金玫辉也走向东,如此,胡搅蛮缠了一通,鱼子干脆一声不吭,既不问对方跟随他作何意,也不说自己想怎么样,径直走回租住的小巷子去。
到租屋的院门,斜眼和结巴二人正在帮房东——一对中年广东人——搬煤球,二人弄得周身乌漆嘛黑的,兴致勃勃地一边接过房东给的几张大红票票(国统区的法币),一边高兴地跟鱼子说情况,看到鱼子有些丧气不解地走进院中,后边紧紧跟着个追索债务般跟着的标致小姐,二人都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结巴眼尖,脑中没有什么事扰乱他的记忆,一见那小姐,就惊得直张嘴巴,着急地丢开煤球,拉着斜眼的手,又拍鱼子的肩膀嚷嚷起来:
“花花——鱼子,花诈头!他他娘的真是花诈头,花诈头找上门了……”
结巴指着金珞辉,脸上紧张刹白地嚷嚷,拉着鱼子和斜眼就要找宝器来对抗,以防对方是什么种类的凶恶花诈头现身。
听结巴这么一着急嚷嚷,鱼子和斜眼忙仔细去看那位跟进院中的金珞辉,看到金珞辉相貌之眼熟,二人即时也惊得瞪大眼睛,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眼前这花诈头,不是跟三人在江边废宅,谪官鼠洞的黑棺材中看到的纸扎人样貌一模一样么?
几年前江边废宅脂水鼠洞里的那座纸扎人弄得栩栩如生,细眉明眸,高鼻子薄嘴唇,细脸细身段,一直让三人记忆深刻,时时想起无法遗忘;而如今,这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花诈头,却是跟那纸扎诈头完全一个模子刻出似的,须眉毛发,颦笑恼嗔,一切都跟记忆里跟他们三人打斗过的纸扎人一模一样。
而且,由于现在是真的花诈头,而那纸扎的只是假诈,当下这活的远比纸扎的让人恐惧得多?
鱼子和斜眼一见之下,也是惊愕不已,本能又机械地连连退开避让,退后靠向楼梯,心底恐慌中想着马上逃离这座大大活了过来的花诈头,不让会走路的花诈靠近自己。
没等结巴说要找来宝器对付,二人已经惊呼连连,撒腿后退,就往阁楼上三人住的房子跑去,在场的房东家夫妇,结巴,也惊讶于鱼子和斜眼的举动,看到鱼子跟斜眼说眼前这大姑娘果真是花诈头降临,也跟着二人仓惶跑开,那被结巴称为花诈头的金珞辉看到众人的举止,惊讶地瞪直了眼睛,连声喂喂地喊鱼子,看着他一溜烟跑到阁楼上表示不解。
前卷小说已经说过,花诈头在我们地方上是一种灾祸的绝对像征,哪个男人看到了,非惨死即破残重病,不管善恶美丑,只要是男人,一看到就会应验,最是让男人们听之毛骨悚然。——这也是那年头男人对女人只当私有财产,或是不可触犯的尊严看待的原因。
现在,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花诈头大白天阴阳怪气地跟着回家,鱼子和斜眼二人胆子早吓破了,哪里管什么分辨真假,一见之下忙慌不迭地跑开要躲避灾祸,那对广东夫妇原本是广西梧州郊界的广东人,也听说过花诈头和野外女诈幽魂之说,一看三个少年说是花诈头追到家来,哪里敢声张,也忙仓皇失措地丢了魂般,丢下搬了大半的煤球,跑进屋去避祸。
金珞辉独自站在院中,一脸不解地看着众人逃遁躲避的身影,连声喂喂地喊鱼子出来和她说话:
“喂,学生军的那个军官,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喂,你死了!你这——”
金珞辉骂了个北平标准的京骂,喊叫鱼子出来,问说她是花诈头什么意思?
鱼子和斜眼跑到阁楼上,关起门来,忙乱地拿出几种宝器,给自己祈祷辟邪,听到姑娘在院子下喊叫骂人,有点狐疑起来,斜眼最先想到现在是大白天,又是人来车往的城市里,哪里来的花诈头,这样一个人,老是指名要找鱼子,说不定只是看上鱼子长得不错,又是学生军的军官,想跟他谈谈恋恋,弹弹琵琶老筝之类,并无其他,当下斜眼忙问鱼子:
“鱼子,你认识那位姑娘?她怎么指明要找你?”斜眼开门让也跟着他们跑上来的结巴进屋,三人稍稍打开对着院子的木格窗棂,听那“诈头”说话。
鱼子声明自己完全不认识对方,将在街上不小心撞到对方的经过说了遍,斜眼听说是在街上撞上的,心底又有些担心起来,传说中那些道行高深的凶恶花诈,就是在街上让那些书生啊,秀才状元之类撞到的,如今鱼子也是在街上跟对方撞上,而且又绝对是陌生人,会不会真的就是个道行很深的花诈,想靠近鱼子,夺了他的阳精之气,占了他的阳刚生命,让自己成了精,变幻出什么妖邪鬼诈为非作歹?
斜眼脑子转得快,将整件事的可能性对鱼子说了出来,三人愈说愈觉得可疑,心魂愈被吓得够呛,这连衣裙妮子着实太像是三人见过的纸诈头了,世间上有如此相似雷同的事物,不得不让人疑心。
斜眼还想在屋内跟那花诈谈判谈判,问问她到底为何要跟鱼子到家来,是不是想谋害下诈作灾病降下他们三人之类。
鱼子拉住,不让斜眼鲁莽行动:
“斜眼,还是先别跟她说这些话,如果她原本只是到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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