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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褚封的话,靳如越的啜泣戛然而止。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昨天翻窗进屋的“强奸犯”就是臭和尚?
没什么力气的拳头胡乱砸在褚封肩膀上,靳如越气得脸都涨红了。
“你这混蛋!我打死你!”
靳如越动静不小,惹得几个小和尚扒着门框围观。褚封好说歹说把小少爷请进屋,回头挥手遣散不远处那堆看热闹的。
靳如越平日总是笑眯眯,可上来脾气时倔得像头蛮牛,有时候连靳山都拿他没办法。褚封邀靳如越进内室,他不应,直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
褚封走过去拉靳如越的手,小少爷挣扎几下,实在甩不开,气鼓鼓地丧着小脸扭过头不看他。
“怪我,都怪我。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理我啊。”褚封少有低声下气的姿态,从前都是他冷眼薄情,哪有他哄人的时候。
靳如越还是不开口,秀气的眉毛微皱,嘴角向下垂着,显得下巴尖儿肉感十足,惹人怜惜。
褚封轻轻挑勾靳如越的下巴尖儿,“你刚才说什么?你喜欢我?”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靳如越恨不得把嘴缝上,叫褚封再听不到一句好话。
褚封心里欢喜,稍稍曲膝,与靳如越平视。靳如越刚哭过,眼尾带着红,睫毛有几根粘在一起,本来就水灵的眼睛更楚楚动人,像罩了薄纱的玉珠。
“那你是小狗儿?说话不算话。”褚封捏捏靳如越的手心,“说过的话怎么能收回呢,我可听到了。”
方才靳如越急得像无头苍蝇,居然迷迷糊糊地跟褚封表白,身和心的便宜都被这臭和尚占尽。
“我才不喜欢采花贼呢,你不要脸!”他忿忿地骂。
采花贼。挺贴切的。褚封厚脸皮地想,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我可没采你前面那朵花。”
靳如越握紧拳头,就差跺脚助威了,“肏后面就不算肏了吗?菊花也是花!”
褚封噗嗤一声笑出来,直说靳如越傻得可爱。
眼看占不到上风,靳如越扭头就要走,喊着再也不见臭和尚。
褚封连忙拉住他,好声好气地哄道:“今天住下吧,下午开始封山修道,机动车不许下山。”
跟和尚分开这三四天靳如越可谓度日如年,他当然愿意住下,可想到褚封干的好事,他又觉得不能轻易妥协。
“住下干嘛?继续被你强奸吗?”靳如越话里带刺,但语气已有缓和,“我就算是赶驴车也要回家。”
褚封意识到这回若不下点血本恐怕无法叫靳如越消气。他把纸门拉开,朝靳如越招手,“来看看二白,它可想你了。”
起初靳如越还梗着脖子不肯答应,五分钟后,他偷偷瞥了褚封一眼,颐指气使道:“把二白抱出来给我看!”
褚封乖乖照做,把软乎乎一团的兔子从笼里诱出,放到靳如越怀里。小少爷头一回抱小兔,紧张得不行,生怕手法不对惹它难受。可他又拉不下面子向褚封求教,只好托着二白慢慢晃悠,轻抚它背后的毛。
二白被伺候得舒服,竟在靳如越怀里闭着眼睛睡了一小觉。好不容易等它醒来,褚封揪着耳朵给它放回笼里,没脸没皮地往靳如越身上贴去。
靳如越的气消去大半,但依旧赏了褚封一碗闭门羹,跑到他之前住的卧室里闭门不出。褚封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却连抬手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这回的确是他玩得过火。若靳如越没因为满心念叨都是他而专程来光纯寺哭诉,恐怕现在警察已经要上门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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