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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好像一不小心t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静默片刻后，殊墨忽然轻笑起来，&ldo;你这可真是……&rdo;

皎月垂头不语。

殊墨把话说完：&ldo;吃大亏了啊。&rdo;

皎月没说话。

殊墨却有些茫然了。

事前算是因他而起，却无解脱之法。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面临这个从来没想过的情况。

他静了片刻，忽然问她：&ldo;皎月。&rdo;

&ldo;嗯。&rdo;

&ldo;我无法爱上你，你难过吗？&rdo;

他拥有鲛人的血脉，很清楚鲛人的情太坚定，又太纯粹，一旦开始就无法收场……这是鲛人的天性。

爱上的人终将是其一生的归宿。

只是，不管是皎月还是他，从一开始就……就不一样。

对于殊墨的问题，皎月却是微微一笑，很淡定。

她赤着脚，捡起裙摆在地上转了一圈，轻笑着道：&ldo;不难过。&rdo;

殊墨神色不由一顿，却听皎月又继续道：&ldo;本来……我就没想过会有人爱我啊。&rdo;

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无人问津的日子，她的感情，有没有回应，又能怎么样呢？

她不过是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实际罢了。

&ldo;我爱上你，是我的事。&rdo;皎月走出几步，轻声道：&ldo;和你没有关系的。&rdo;

殊墨不由叫住她：&ldo;皎月……&rdo;

皎月回头对他笑：&ldo;而且你是迄今为止对我最好的人，我也不能再贪心……我就是想跟在你身边，陪着你。不过我会爱上你的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你要是能因此再满足我一些私欲的话，那自然就最好不过了。&rdo;

殊墨无语，道：&ldo;……那你还说我渣？&rdo;

皎月耸肩：&ldo;谁让你胡乱亲我在先，小不拉几的尽学坏。&rdo;

殊墨：&ldo;……&rdo;

殊墨神色一阵复杂。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起身抬脚，小跑几步跟上皎月那缓步朝前走的步子，问道：&ldo;皎月，你知道神仙吗？&rdo;

皎月道：&ldo;知道一些。&rdo;

殊墨道：&ldo;上界有神名月老……&rdo;他手指转向地面，又道：&ldo;而阴曹有孟婆。&rdo;

皎月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上下而看。

殊墨继续道：&ldo;我血脉才苏醒不久，还不能轻举妄动，不过你记住，月老有忘情水，而孟婆有孟婆汤，等我死了，你就去天地中央，寻通天神树建木，让他送你上天或者入地府，去找月老孟婆，不管是讨忘情水或是孟婆汤，都能忘了我。&rdo;

☆、第22章渴望

皎月偏头看他半晌，忽然问：&ldo;如果我把你忘了，你会难过吗？&rdo;

殊墨静默片刻，摇头：&ldo;那时候我都死了，怎么可能在乎这些。&rdo;

皎月一顿，随后摇头，道：&ldo;我不会忘记你的，忘了你，我肯定又会变成从前那样子……我不想看到那样的自己，如果真有忘情水，我宁愿用来忘记自己的过去。&rdo;

&ldo;……&rdo;

&ldo;这事儿……我再想想办法吧。&rdo;殊墨说道：&ldo;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也许不止上界或是阴曹，凡间地大物博，也许能有让你不爱我的东西……&rdo;

&ldo;你这是在为我着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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