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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还这么兴奋?”许一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安程,他的身体淫乱得超出他的想象。他终于松开了按住安程手腕的手,他这时才发现,安程手腕上除了指痕,还有未消的红痕。
“这是什么痕迹?”许一映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拉着安程的手伸到两人眼前,低哑着声音,几乎是怒喝道:“这是什么?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你是不是没了鸡巴就活不了了?就那么饥渴?”
安程不住地扭动着头,连连摇摆着否认,被压住的声音中带着抗拒的意思。许一映耳畔充盈着钟鸣般的声响,他根本没有去看安程的反应,只是又低语了一声:“婊子。”
他这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念出来的。他像之前玩弄胸乳一般抓了一把安程的穴肉,花肉又湿又滑,在他的大力之下被挤出一阵水声。
他掌中已经聚了一片淫水,安程被他粗暴的对待弄得眼底泛起水花,盯着他无力垂着双手。许一映抬起了安程的双腿,架在肩上,把他下半身拉起一个弧度,随即往他后穴探去。
“这里也被玩过了吧?几个男人捅过你屁股?”许一映说着羞辱的言语,把安程滑腻的水液涂在穴口,随即伸了一个指节进去,那处如他所料一般,没有初经人事的那种要了命的紧致,刚刚一进去,他的手指便被软肉裹住,像进了另一个小穴一般。
许一映咧了咧嘴,又瞬间收回了表情。他用力地又塞进两根手指,肉壁显然已经有过被开拓的经验,加上淫液的润滑,他这样粗暴地捅弄,也没一会儿就让穴口张开了,里面被揉开了,媚肉翕动,手指进出畅通无阻。
他抬头去看安程,看到他已经泪眼朦胧,眼泪大滴大滴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他本来就生得有几分媚意,哭起来眼角鼻尖都泛着红,昏暗灯下勾人神魄,像古早电影里以色诱人的狐妖。看到许一映抬头,他伸手挥去,竟是想打他,又被许一映轻易地摆开。安程死死咬住口中布料,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许一映还在怒火之中,安程的表情被他理解成了被拆穿的羞怒,他动作得更狠了,手指并起在甬道里探寻,终于找到一个凸起的小肉块,比他想象中更浅,他在那处按压几下,安程双腿便立即缠紧了他,大腿也绷紧了。
安程在心里把许一映这个一根筋的男人翻来覆去骂了一通,好不容易想收起泪水,又被狠狠地碾磨敏感点,许一映作恶似的在那处地方一下下顶着,快感粗暴直接地涌上大脑皮层,他又很不争气地又硬了,前穴也在流水。
许一映玩一样和那处敏感点作对,弄了好一会儿,又在穴道里搅弄了一番,觉得差不多了便扒出手指,又伸去前穴穴口那儿揉了揉。花肉已经湿得碰一下就汁水四溢,穴口可怜兮兮地张着,触到异物便吮了吮,吐出几滴淫水。许一映把沾上的淫液往他的鸡巴上抹,结果他自己也低估了自己的尺寸,一手淫水只够润湿龟头往下一截,他索性握住鸡巴,往水淋淋的花肉上沾,把那处娇嫩的软花当成一滩会出水的玩物一般亵玩,在肉缝里摩擦。嫩肉被磨得火辣辣生疼,水液惨兮兮地淌出,把那根肉棍沾得蒙上一层水光。
见整根性器都淋上了滑腻的花液,许一映扯开安程还微张着的后穴穴口便挺了进去。那处不像前口那样能自己出水,虽然进去时扩张了几下,性器上也都是湿润的水液,可里面还是紧得很,媚肉紧紧缠着鸡巴,带来阻力。
安程觉得自己身体有种被劈开般的感觉,许一映太粗暴了,扩张得还不够,那处甬道紧致得过分,异物感过于明显,他也存心不想让许一映进得太顺利,故意不放松,绞着那根肉棍与他作对。
许一映硬着头皮往里进,他只能进一点又退一点,慢慢地碾着内里软肉探入,兀地一下撞上了敏感点,安程上身一弓,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他整个人缩起来,只留小半个侧面对着许一映,花肉被玩得汁水横流,花唇大张着耷拉,露出的肉核也充血肿胀,盈满水光,腿间沾着自己的精液和流出来的水,看起来有些可怜。
许一映突然有些心软了,他被安程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伸手摸了摸他扭出漂亮曲线的腰,唤他放松点。安程反手往他身上摸,许一映凑上身去,结果安程看也不看摸上他前胸,抓着他乳头狠狠揪了一把。
撇到他手腕上错综的红痕,许一映脸色顿时又冷了下来。他闷声不响,把鸡巴抽了出来,甬道张着翕张了一会儿,被他伸手堵住了。他又去探前穴,这次举动温柔了些,在穴口一抽一抽地戳弄着,把淫液往后穴里引。再次插入又稍微顺畅了些,许一映顶着绞上来的软肉往里捅,看着两瓣臀肉慢慢将他的鸡巴往里吃,终于没到了底端,两人都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后穴不如前穴那么湿软娇嫩,但是肉壁充满弹性,紧致而温暖。许一映轻轻抽动一下,便能看到身下人微微颤抖,玉雕成般的肩头沾着嫩粉,仿佛在催促他动作。
但这处毕竟没那么适用于交合,许一映不希望留下太多明显痕迹,小幅度地抽动,见身下人阴茎逐渐又硬挺了起来,小腿也在他身侧不住地蹭着,便知他已经适应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他动作突兀,安程愣了片刻,随即那根肉棍便开始在他臀间抽送,每一下都进得极深,穴肉被他的动作激得蠕动着裹住他的鸡巴,带来阵阵快感。许一映伸手去抓安程的性器,那处不常被抚慰,温热的手掌一握上便抖了抖,许一映跟着抽插的节奏撸动,安程没一会儿便泄在了他手里。
甬道被操得发热发软,内里肉壁每一寸都被摩擦着,那一处最敏感点一下下被擦过,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安程发尾搭在耳畔,被汗水浸湿,双手掐着床单,后穴被操的快感鲜明地冲上大脑,轻微疼痛让他的感觉更清晰,他的花穴也不住颤抖,仿佛那层相隔的肉膜要被操开一般。
很快他就完全得了趣,后穴的痛感一点点消弱,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每一寸媚肉都化作敏感点般的酥麻感。安程发出小声的呻吟,许一映环住他的腰,他身上出了点薄汗,细腻肌肤触手有些黏意,带着些别样的色情感。
两人没有再说话,许一映埋头在他身侧一下下轻吻,下身则一反这种温柔,猛烈地撞击着,甬道被完全操开了,穴口媚肉微微翻出,肉壁温度升高,柔软温热,甚至好像有一丝湿意。许一映全进全出地操弄着,穴肉咬着他的鸡巴,好像要在他的操弄之下变成他的形状一样。
许一映伸手去揉他的臀肉,丰满的白软嫩肉挤在他手中,肉缝间粗得可怖的肉棍一下下进出着,臀肉和腿间都被他撞得通红,那处小口被破开,前口还张着,下方床单湿了一片,全是流出来的淫水。
暧昧的响声在窄小的空间里弥漫,光听便知道许一映操他操得有多重。安程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不住地收缩,一种奇异的感觉沿着尾椎骨往大脑涌去,甬道也被操出水来了,响着暧昧的水声,许一映又一次狠狠顶入,内里软肉突然紧紧绞住了他,疯狂翕动着,安程整个人也不住的颤抖,发出呜咽声。
陌生的快感海潮一般席卷了他,他被许一映操到光用后面就高潮了。安程羞耻得又流下眼泪,他脸上一片水痕,现在他真的不肯让许一映看到他的脸了,太狼狈了。
软肉有生命一样,像张嘴似的吮吸着许一映的鸡巴,他顿时忍不住,鸡巴又涨了些,一抖,顶着甬道深处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内里紧窄又敏感,被射精的感觉尤为明显,安程的花穴抽动起来,一股暖意浇在许一映腿根,他被后穴被射精的快感激得没有被触碰就潮吹了,淫液毫无阻拦,就直接喷溢了出来,弄湿了两人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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