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痉挛的甬道绞紧深陷其中的性器,图耶一阵阵发颤,拉维尔掐着他的腰从下往上顶弄。坚硬灼热的肉棒破开层层穴肉撞到熟热的腺体上,受不住更多刺激的哨兵绷紧了手指抵住身后人的小腹,抖着声音试图转移拉维尔的注意:“停一下……哈啊……你……你妈妈……”
“她已经走了,你没听见吗?”拉维尔的呼吸滚烫,吹在图耶的颈侧耳边,铺天盖地的柑橘味甜蜜到沉重,要将人溺毙似的。他失了控,话也比平时要多:“我和她说你爱吃甜,柑橘、牛奶……还要加点糖,是不是?”
图耶呜咽着,反剪的手使不上力,抵在拉维尔腹部起不到半点作用,身下的肏弄一刻不停。那双猫一样圆润的眼睁得老大,水珠顺着睫毛滴下来,是汗还是泪已经分不清了。他还没软下去又被肏硬,悬在巅峰,张着嘴剧烈地喘息,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对抗那股令人崩溃的快感。
高潮的时间无限延长,他射不出东西,可那根性器还是硬邦邦的挺着,软烂肿胀的前列腺被不停撞击碾压,小小的一点引发整个身体的山崩海啸。穴口成了关不住的闸门,透明的水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响。他被肏开了,从里到外都浸满欲望,连呻吟都带着潮气:“呜……我就是爱吃……不行吗?”
闷闷的笑声响起,很快又被压下去,转瞬即逝,图耶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插在他体内的性器越发放肆。
“可以的……亲爱的……你当然喜欢,”拉维尔掰开图耶两条结实的大腿,狠狠将性器送进甬道最深处,在情人拔高的哭叫中,他低喘着询问:“图耶……你说我闻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图耶泪眼朦胧,发涨的脑袋里闪过零碎的片段,那些画面又在撞击中消散。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低头仿佛就能看见肉棒在他身体里的形状,顶着他的肚皮上下起伏。他浑身酥软,肌肉随着呼吸绷紧松弛,费劲地想要在颠簸中稳住自己,最后却只能认命地成为欲海中浮沉的船。
图耶无处着力的身体靠在拉维尔的胸膛上,脚尖费劲地点着地,双腿随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打颤,说出来的话也一波三折,语调都拐着情色的弯:“你……嗯……你是甜的……很甜……”
“你喜欢吗?”
“喜欢……哈……我喜欢……你的味道……唔……”
或许甜言蜜语才是最好的催情剂,含糊不清的情话后,掐在图耶腰上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拧断那截弧度,拉维尔掰过图耶的脸,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上那张越来越知道如何取悦他的薄唇。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图耶勾着拉维尔的软舌迎合索取,漏出可怜又煽情的闷喘,很快他就觉得腹部鼓胀,温凉液体灌进发烫的甬道。
摩擦过度的肠肉颤抖着蠕动,图耶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叫,受不了似的想要抬起身体。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被死死钉在性器上,无法反抗的被射满了肚子,直到小小的肉穴里再装不下。
混了白浊的半透明体液顺着肉棒从肿胀的穴口溢出来,弄脏了向导皱皱巴巴的睡衣——是的,虽然图耶近乎全裸,但拉维尔衣物依然完整。不过这份完整没有维持多久,他脱了上衣,连带图耶身上仅存的布料也落到地上。双手的束缚被解开,图耶撑着拉维尔的大腿主动吞吐插在体内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大东西,于是情欲在夜色中持续膨胀,吞噬了所有理智的残骸。
从床铺到窗台,从地板到书桌,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当图耶半坐在书桌上搂住拉维尔的时候,垂在向导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浸透了,玉一样光洁无瑕的肌肤透着粉,上面全是细碎的水珠,像是雨后初绽的木芙蓉。
图耶眼神虚焦,他很累了,身体承受不住过激的快感,可精神依旧亢奋,光看着拉维尔他就软不下来,只想和他无休无止地纠缠下去。
拉维尔也没比他好多少,长长的睫毛下灰眸深沉,唇红得像吸过血,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不停冲撞,图耶只有一条腿踩在地上,被顶得全身发软,靠着撑在身后的手才能勉强站稳。幸好书桌固定在地上,不然肯定会弄出不容忽视的大动静,让楼下的人都知道这个房间里正在发生怎样激烈的肢体碰撞。
“啊……唔嗯……”
图耶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他湿润的视线始终黏在拉维尔身上,他看见向导的漂亮脸蛋上一片潮红,和灰蓝色眼眸中的自己一样。晶莹的汗珠从脸侧滑落,顺着修长的天鹅颈一直往下,图耶追着那滴汗,路过浅粉的乳头,因用力而紧绷的腰腹肌肉,然后没入他们相连的下体。
他射出来的精液糊在两人的下腹,乳白玷污了玉色,他自己的肚子则微微鼓起,在抽插的动作间可以透过交合处的缝隙看见地板上一滩浊液,那是从他后穴流出来的水,一股一股滴在地上,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多。
真是淫乱……
图耶不着边际地想着,他环住拉维尔的脖子,唇舌轻擦向导眼下暗红的泪痣,舔舐他颊边冒出来的细汗,不敢太用力,生怕弄坏了柔嫩的皮肤。他滚烫的肌肤贴上恋人同样火热的身体,那身冰肌玉骨也被浴火灼成了烙铁,图耶饱满的胸肌蹭来蹭去,他的乳头刚被咬破了皮,肿胀的乳尖蛰蛰地疼,但同样蹭硬了拉维尔小巧的乳珠。
他们都是淫乱的兽。
他们从暮色苍茫做到天光破晓,拉维尔很少这么不知节制,一旦纵欲就说明他心情不好,这种时候他才会完全不顾图耶的感受。图耶被榨干了,连稀薄的液体都射不出,他哑着嗓子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求饶,委委屈屈地想,从完全不让他接近到做起来没完,好歹也是个进步。
他应该满足,大半夜来找拉维尔说没这方面的想法是假的,反正他确实馋拉维尔的身子,能睡到总比看得见吃不着好,可他就是有点难受。
今晚他是来干什么的?好像不是求欢吧?图耶脑子里闪过两枚装在裤兜里的对戒,意识逐渐涣散,他累极了,竟直接昏睡了过去,阖眼之前,他喃喃出声:“……戒指……”
“……什么?”
拉维尔喘着气射进图耶体内,哨兵瘫软在他身上,他抬起图耶的头,男人闭着眼,嘴唇微张,小声地呼吸着,已经睡着了,他只听见两个含糊的字眼,再问也得不到答案。
“吃饱了就不认人。”拉维尔低头愤愤地在图耶锁骨上咬了一口,沉睡的哨兵吃痛,轻轻哼唧一声,他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幼稚。
最后到底没用力,拉维尔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就松了嘴,灰蓝的眸中满是无奈:“拿你没办法。”
哪怕图耶真的喜欢他的身体胜过喜欢他这个人,他又能怎么样呢?喜欢你和喜欢你的味道,总归听起来差别也不是很大。
拉维尔抱起图耶先去浴室洗了澡,卧室的灯早就关了,他摸黑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衣物,正要将它们放到洗衣机里,却突然看见月光下闪过一抹莹润的色彩。他弯腰找了片刻,从地毯和落地床的缝隙中拾起一个圆环。
那是枚不完全闭合的蛇形戒指,弯曲的弧度流畅而简洁,蛇头部分嵌了颗通透的猫眼石,幽光闪闪,很像图耶的眼睛。
向导愣在原地,半晌没动,过了许久才将眼神投向正在床上酣眠的黑发青年。捏着戒指的手指不敢用力,拉维尔喉咙发紧,犹豫着伸出左手,然而在为无名指套上戒圈前他停了下来。不需要亲自验证,他能确定这枚戒指的尺寸和自己的手指分毫不差。
略一思索,他翻了翻图耶的衣裤,果然在裤兜里发现了另一枚戒指,那是片狭长的羽毛,同样有一道缺口,轻易就能与蛇戒合二为一。
衔羽的游蛇,这是对戒,也是婚戒。
拉维尔清隽的眉眼弯成弦月,从来都只会含蓄微笑的美人咧开嘴笑得像个傻子。他坐到床边,拨开图耶额前过长的发丝,很轻很轻地问:“这才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吗?为什么没拿出来呢?”
没人回答,空气中回荡着细微的鼾声,图耶睡得正香,哪里听得到这比风还柔软的低语。拉维尔也不需要回答,虽然提前预知了惊喜,但他更期待它到来的瞬间。
什么时候你能下定决心迈出最后一步?拉维尔俯身吻在图耶的额头,如羽毛拂过鳞片般温柔。
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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