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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撞在坚硬地面上,很疼,可图耶的感官全然混乱,脑子里还有精神触手在作祟,疼痛根本无法使他清醒。他脱了力瘫坐在地,浑身是汗,湿漉漉地靠在实验台边,只觉得没了性器填充,原本塞得满满的甬道空虚得要命。
图耶不适地夹了夹穴眼,被操得麻木的肛口却收不紧,有液体从后穴里流出去,也许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许是他自己的淫水,温温热热,遇到空气又变得冰凉,和拉维尔的眼神一样冷。
修长的指捏住下巴,是十足轻蔑的姿势,但凡图耶还有半分理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掰断它们,然而哨兵晕头转向的,只捕捉到了向导话语里的“罚”字。图耶身体紧绷,印刻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里有个疯女人,她一旦说要罚什么,幼小的他就会遭受长达几个小时的虐打。
不好的回忆让图耶忍不住发抖,面对那个疯女人,他从来都是咬牙强忍,将恨意深藏,宁死也不愿示弱。可这次传进他耳朵里的是清冽的男声,冷静而平淡,有一点情欲的哑,不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空气里甜美的柑橘味让紧张的哨兵意识到不同,他将泪水眨去,努力睁大眼,看清了青年冶艳的容貌,白的是新雪一样的肤,红的是鲜血一样的唇,眼尾一点动人心魄的欲色,勾得图耶神魂颠倒。
这张脸能让他在生死关头一见钟情,到了这种时候依然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图耶看得痴了,清醒时的恼怒憎恶一点不剩,他记不起他们之间的纠葛,下意识在结合者面前放松下来,结合带来的羁绊又让他因粗暴的对待而心生委屈。
这不是他恨之入骨的疯女人,他喜欢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可是他好像惹他生气了,图耶浑浑噩噩地想。他艰难地动了动,跪起来抬手握住拉维尔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磨蹭,喘着气小声讨价还价:“……不要罚……喜欢……喜欢主人……别罚我……”
该死……
图耶眼神湿润,薄唇张张合合,下巴上还沾着口水,狼狈又卑微,不见半分往日嚣张,看得拉维尔喉头滑动,明明已经发泄过几次,体内的情潮却愈发澎湃。分不清是因为药效还是被淫乱过头的哨兵引诱,向导呼吸灼热,贴在图耶脸上的掌心也烫得惊人。他闭了闭眼猛然收回手,连带着虚脱了的图耶也被带得往前一扑,摔倒在他脚边。
“呜……我错了……别……别打小狗……”哨兵跪趴在地上,发出无助的呜咽,酸软的四肢支撑不起身体,他挪动手脚想蜷缩起来,最终只是给血肉模糊的手腕脚踝增添负担,半凝固的伤口撕开,血滴在地上,一蹭就是一片可怖的红。
“别乱动……”血迹太刺眼,拉维尔正在一件件脱掉脏污的衣物,随口下了个指令,见图耶僵硬地跪伏着果然不敢再动,满意地轻笑出声。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哨兵的右脸,先是温柔地夸奖:“这么听话?好乖。”
而后却将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可是做错了事,怎么能不罚呢?”
图耶突然挨了巴掌,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看向居高临下的拉维尔,软手软脚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往后躲,向导俯首压住他的肩膀:“起来做什么?跪好,我的乖狗狗。”
“啪”,是皮肉相接的声音,是手掌拍打臀肉,也是阴茎撞入后穴。
图耶双膝跪地,两个胳膊肘抵在瓷砖上,无力的身躯维持不住标准姿势,柔韧腰肢塌下去,只有饱满的臀摇晃着翘起。拉维尔在打他的屁股,啪啪声很响,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图耶受不了地膝行向前,没两步又会被拖回去,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在拖拽中进得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凸出的筋脉碾压在穴肉上。圆润顶端一路势如破竹,戳到深处某块软肉,他便连膝盖都在打颤,几乎要死在承受不住的快感里。
惩罚式的掌掴半点不留情面,若非粗硬性器同时在泥泞软穴里顶撞抽插,这画面倒像是严厉的训诫了。图耶低声抽泣,皮肉疼痛,开发完全的后穴却只觉得舒服,放浪的身体随便一碰就能达到前列腺高潮。他被操到射精、射尿,到现在一点液体都榨不出来,便换了那口贪吃的穴来喷水,肉棒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比肉体拍击声还要清晰。
图耶臀部太过丰腴,肌肉紧实而有弹性,高高翘着像是在等待别人采摘亵玩,拉维尔本想小惩大诫,打了两下后心思就变得旖旎起来。那两瓣臀肉一抖一抖地颤动,叫人联想到何为臀波乳浪,高热的甬道湿黏,吃了痛就绞一绞,软嘟嘟地吸着性器,勾得拉维尔陷入情绪的沼泽中,手下身下渐渐没了章法。
“呜……轻一点……顶到了……肚子……肚子要破了……太快了……慢……慢一点……”
哨兵一叠声浪叫,屁股红红的,被干得胡言乱语,捂住肚子哀声求饶,一会儿又觉得屁股疼,那手往后探去,想要摸摸自己挨了几十下抽打的软臀,却被握住手背按在臀肉上。修长五指陷进软肉里,指尖将将要碰到容纳着阴茎的穴眼,看起来就像他主动掰开流着水的翘屁股让男人狠狠操进身体,合着黏黏糊糊的叫床声,比做皮肉生意的流莺暗娼还要淫荡。
神智混乱的图耶不知道他有多风骚,他从被抽打的疼痛中咂摸出一点隐秘而扭曲的愉悦来,腿脚发软,更跪不住了,仅剩的一条胳膊撑在地上,没法固定不停发抖扭动的身体。他想抽回被按住的手掌,挣扎间上半身完全趴了下去,额头触地,低头就能看见大张的双腿和光洁瓷砖地上积蓄的水渍。
他的性器仍然硬着,被玻璃管插入过的铃口红肿得发紫,上面挂着半透明的体液,都有些干了,变成更混浊的白。图耶虚着眼往下看,长而粗的肉棒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甩一甩,在朦胧的视线里像是条垂下来的尾巴,他惊惧地移开视线,竟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犬。
哨兵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攥住阴茎不让它晃动,仿佛这样就能把“尾巴”藏起来。拉维尔注意到他的动作,捞起图耶往下滑的腰用力把性器送进深处,一边握住他的手:“这里还疼吗?还能射的出来吗?”
“疼……?”图耶迟钝的想了一会儿,半晌才杂乱感知中分辨出肉棒上麻痒的疼痛。他将拇指按在龟头上搓弄,想要借此缓解噬人的痒意,结果却是刺激到使用过度的性器,逼出自己悲戚的呻吟,“……好痛……尾巴……尾巴好痛……”
“……尾巴?”拉维尔疑惑反问。
图耶抽噎着回答:“……长出……长出尾巴来了,呜……小狗的尾巴……”
满嘴胡话的哨兵可爱得过分,拉维尔好不容易从断断续续的语言中提取出关键词,面上的冰冷神色化了冻,透出点滚烫的危险。他真想知道,再这么操下去图耶还能说出什么样的痴言妄语,他将图耶翻过来,拿开他捂在下体的手:“这是你的尾巴吗?乖狗狗,摇一摇,让主人看看小狗有多喜欢主人。”
长了“尾巴”的图耶被拉维尔翻来覆去地操弄,用各式各样的姿势证明了自己的喜欢。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向导被药效催发出的旺盛情欲,到最后连眼泪都流干了,近乎昏迷地跪坐在拉维尔怀里,细微的哼叫几不可闻。
等到拉维尔终于从狂热的情潮中挣脱出来,图耶的形容已经可以称得上凄惨了。他沉沉地昏睡着,满身皮肉没有一块好地,爱痕密集,青紫夹杂着艳红,下半身一片白浊,肉棒软塌塌的萎缩在黑色毛发之下,一副被玩废了的狼藉模样。
拉维尔并没有为自己造成的后果感到愧疚,他餍足地眯了眯眼,狭长凤目幽暗深沉。实验室里白炽灯灿烂温暖,却照不亮那双灰蓝色眼眸中逐渐坍塌的深渊。
带着链条的镣铐重新扣上哨兵的四肢,向导换上整齐的新衣,洁白外套如同天使羽翼,可他体内沉眠的恶魔已悄然苏醒。拉维尔不带任何怜惜地碰了碰图耶冰冷的唇,嘴角微微勾起:“明天见,我的小狗。”
哨兵美味得让人着迷,拉维尔想,他不打算再把图耶当成一个普通的试验品了,这实在有些暴殄天物。他喜欢他的小狗,也许明天清醒过来的男人又会变成凶顽野兽,但没关系,他不介意一次一次驯服这匹孤狼,直到他成为他一个人的玩具。
他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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