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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多半个时辰,刚刚的那小太监竟出现在流碧湖畔。其实,从怀玉宫到流碧湖只不过是短短的一段路途,沿着禁宫内城壁角的甬路即可到达,这小太监竟是绕了好大的一个圈子。
小太监在流碧湖畔的树丛里等了一刻,似是查看是否有人跟踪。见四周无人,才放下心来,径直向凤仪宫去了。
今日的凤仪宫有些奇怪,守门的太监和宫女不知到哪里去了。只有晴绣一人立在门前,不时远眺,似在等待着什么。当那小太监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晴绣松了口气,急忙招了招手,领着小太监急急进了凤仪宫。
二人一前一后走向正殿,并未撞见半个人影。那小太监因紧张而绷直的身体略微放松下来。殿内刚刚燃起的烛火稀疏地打在他的面上,可以看出,这小太监并不年轻,至少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了。
皇后和林锦儿神态安然地坐在殿内,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一听到殿外传来的脚步声,二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目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小太监走进殿来,立刻跪了下去,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奴才请娘娘开恩。”皇后微微一笑,“这是做什么?还是起来说话吧。”小太监跪地不动,依旧道:“奴才的家人只不过是乡野陋民,不敢劳娘娘费神,娘娘还是放他们返乡,过平静日子吧。今后,娘娘有何差遣,只要吩咐奴才便是。”
皇后的面上已有了不耐的神色,眼角瞥了林锦儿一眼。林锦儿心领神会,急忙向小太监道:“你怎么糊涂了,只要你把查探到的情形向娘娘说上一遍,你家人的事,还用得着说么?”那小太监知道求也无用,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躬身道:“奴才的确查探到了一些东西。”
小太监进了殿后,晴绣便关了殿门,小心守在门边。今夜,皇后已将宫内的一应人等远远地支了开去,就是为了见她刚刚领进去的那个人。殿内的语声不时传入她的耳中,但因声音压得很低,她并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
过了一刻,殿门吱呀一响,那小太监走了出来。晴绣心知已经谈完,便将小太监送出了宫门。见那小太监走远,她才返身走回。一进入正殿,她便呆住了。
晴绣十三岁时即被采选史选入宫中。入宫后,便被指派到了凤仪宫伺候皇后。算起来,她跟在皇后身边已经有六年。放眼皇后身边,除了死在千液苑的岫烟,就数她晴绣跟着皇后的时间最长。
六年的时光,虽不算很长,但了解一个人的性情,却已足够。在她的记忆里,皇后一直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就算是当年被端和太后和丽妃欺辱得没有还手的余地,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但是,今夜的皇后,完全变了。
她进殿之时,淳婉仪站在一侧,而皇后正在殿内来回走着,一边走,一边搓着手。二人的面上都是惊骇莫名的神色,但那神色中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狂喜。她还听到,皇后口中不断重复道:“天啊!天啊!竟然会是这样。”
晴绣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一侧。却见淳婉仪对她吩咐道:“你先下去,有事娘娘会唤你。”晴绣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便垂首退了出去。
皇后根本没有注意这一切,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的心如海中翻卷的惊涛骇浪,震惊的、狂喜的、愤恨的,种种种种夹杂在一起。她的脑中全是刚刚那太监的话,“杜庭儒和杜子珏父子私通笛羌国,密谋篡位。”
静静站在一侧的林锦儿心中也是起伏不定。但是,她心中更多的却是兴奋。老天终于给了她这样绝佳的机会。篡位,这个罪名,足以将那个怀玉宫内荣宠一身、风光无限的贵妃娘娘打入十八层地狱,而她也就有了出头之日了。
林锦儿看了一眼身前的皇后,皇后兀自来回踱着步子,似乎还在思虑着什么,林锦儿却已打定了主意,忽然道:“娘娘,他不会以自己家人的性命开玩笑,所说的绝不会有错。您看……”
皇后渐渐缓了步子,神色已平静下来,“他仅仅是听了贵妃和沈毓的只言片语,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林锦儿露出一丝狞笑,“那又如何,这样的罪名,仅仅是捕风捉影,便可以株连九族,何况他是亲耳听到。娘娘,这样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皇后似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点了点头,忽然叹息道:“枉皇上对他们杜氏一门如此信任!本宫不得不如此了。”林锦儿心中暗笑,却附和道:“娘娘心存慈悲,但事关社稷,娘娘也是不得已。”
皇后回身到椅中端正坐好,“这些时日皇上也累了,再过两日便是端午,等端午过了,本宫再向皇上陈情一切吧。
ˇ胭脂沫ˇ
夜深露重。杜沅沅只着一袭软香绮的单薄衫子,散着一头长发,只身立在怀玉宫院内,怔怔地看着天上的银河迢迢,月星朦胧。
她回宫已有两日,却至今还没有见过英帝。昨夜和今夜,陆六福都曾到怀玉宫来,向她传下英帝的口谕,无非是忙于国事不能前来,让她早些歇息。
此时,她的心正处在极度矛盾之中,一边是迷惑不解,一边是暗自庆幸。无论是哪一边,都搅得她心绪不宁。
自那日英帝在尚书府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二人一番故地重游,到她回宫后,至今的不得见面。杜沅沅的心中已是疑虑重重。英帝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她不知道,也想不出。她也曾私下里问过陆六福,皇上都在忙些什么,陆六福一派坦诚,“奴才并不知晓。这几日,皇上都是与闵文秀大人在南书房内闭门商讨。”杜沅沅听到这里,才稍稍安心,既然是召见闵文秀,显然是国家大事了。但随即又增添了新的疑虑,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竟连她都不及相见了呢?
在这些不解的另一面,便是庆幸。她的这次省亲,诸多收获,身世之秘,尚书府的卖国通敌,宫氏与齐氏的百年恩怨。不论哪桩哪件,都是惊天的秘密。如今她重回宫中,所有的问题都原封不动地摆在她的面前,接下来,她该如何去做,面对她的丈夫――大齐的天子,她是该和盘托出,还是有所保留。她的心中,并没有答案。因此,二人的不得见面,反倒给了她一个放松,甚至可以说是逃避的机会。
月色清冷而迷离,映在杜沅沅的眼中,是浓得无法化开的愁绪。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她对英帝,玉壶冰心,苍天可鉴,但情势所迫,势必诸多隐瞒,不能坦诚相对。他日若真相揭开,英帝是否能了解她的苦心与无奈,还有,他们寄养在澜洱国的儿子曦儿,在没有父母的关爱下孤独地长大,是否能体察她的悲伤与隐忍。这些,都是她不愿去想,却又不能不想的问题。
想到曦儿,就不能不想到懿蓉。杜沅沅再度叹息,一直以来,她疲于应对宫廷内外的勾心斗角,对这个顶替了曦儿命运的女孩关心不多。懿蓉虽然拥有了一生的荣华富贵,来日,却一样要承受皇家子嗣的无奈。
想到这,杜沅沅的心中涌上一阵愧疚,转头向侍立一旁的碧痕道:“你到高昌那儿拿库房钥匙,把前年皇上赏的那只紫玉风荷项圈取来,给蓉儿送去。告诉奶娘,好生看顾着公主。”
碧痕答应着,退了下去。隔了一刻,又转了回来,杜沅沅问道:“蓉儿情形如何?”碧痕上前来,一张小脸板得紧紧的,“奴婢这就去库房。”杜沅沅看得好笑,随口道:“是谁给了你闲气么,怎么是这副模样?”
碧痕的脸拉得更长,“刚刚奴婢去到他房里拿库房的钥匙,他竟然呵斥奴婢没有礼数。”杜沅沅并未放在心上,“定是你未通传便闯了进去。”碧痕有些委屈,“高公公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日里从未摆过管事的架子,待人极是温和。大家在一处当差,也是熟惯了的。为何就今日这般计较?”
杜沅沅心中一动,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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