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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在上这就是您和我说的考虑考虑（第2页）

“真身见情人……幻身来跟我讲道理。”他瘫在椅子上，“真有你的……”

“您不是说考虑考虑吗？”阳若离缓缓开口，她的眼神很锐利，可是透过老人的浑浊的眼球，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考虑好了。”

“这个提案否决了。”

老人抬头跟她对视。

其实有再多的牢骚，她也只能接受老人的选择，目前为止，就事实情况来看，客几许想做什么，还没有人可以真正意义上阻止他的决定。

“想要干嘛，跟我说一声行吗？”一段时间的对视之后，阳若离回避了眼神。

“我快死了，需要传人。”老人轻声说，“真如世间流传呢……我是一个原住民”。

“孔寿也快死了，只不过我管不到他。”他低下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世间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维持平衡，你很优秀，但你也只是一个原住民，不能长治久安。”

“阳越虽然是个移民，但从这个级别上来看，他还不够。”

“所以你选择的就是这个既是移民，同时拥有着使命的人。”阳若离很快就听懂了。

“是这样没错，本来按我跟你父亲的交情，在确定选他的时候，我应该尊重你的意见。”他停顿了下，“但是时间不够我再找一个这样子的人了。”

“您还有多久时间？”她问道。

“恐怕不到一年。”

“他甚至都没有出现怪梦，您能确定他真的有使命么？”阳若离又一次问。

“我对于天分三项研究了很多年，我得出一个很神奇的结论：没有修炼的天分，就不可能有法术的天分；而没有法术的天分，就不会有炼金术的天分。”

“修炼好比是地基，法术与炼金是高楼，那你想一下过去的自己：你没有修炼的天分，却有法术和炼金的天分。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其实你原本应该是有的，但是被使命锁起来了……完成使命之后你就有了修炼的天分，不是吗？”

“你这座空中花园，其实是有底的……除了那个怪梦之外，通过天分来判断是否具有使命更加准确。”

“他的天分是……”阳若离若有所思

“零成四成零成”

“世界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我希望你认为它是美好的，在这里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知道，你可以过得很幸福。”阳若离像是姐姐在教育弟弟般说道。

“弹丸之地的好处么？”清羽自嘲般笑笑。

“别这么说……你认为的稀松平常……很多人求之不得，”她轻轻拍他的肩，随后起身，“并不是不想陪你，只是……我有任务。”

“我努努力跟父亲要个假期，下次吧。”

阳若离轻轻挥手，笑着离开了。

清羽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还是没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等到他浑浑噩噩的走回店里，已经是晚上了；他踏进自己的房门，看见老人在他屋中坐着，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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