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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皎月在他怀里轻声喊，听他&lso;嗯&rso;了一声后，又继续道：&ldo;上天……我是说，我们不干涉你的决定，但是老天如果给你留了一丝生机，你就活下来好不好？&rdo;

&ldo;……&rdo;

&ldo;不管是什么样的，你总得给我留点儿希望啊，不然……不然你走了我也跟着你去，是你把我从黑海域带出来的，你得给我一个结果。&rdo;

&ldo;……&rdo;

&ldo;那让我去陪着你也好。&rdo;

&ldo;……&rdo;

回答皎月的是她下巴被人托起，唇上落下一吻。

有个近乎于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流连，细碎却明晰的字句从他唇齿间传来：&ldo;皎月，等我死了，你别去找月老跟孟婆了。&rdo;

&ldo;你就这么过一辈子吧。&rdo;

&ldo;真要是忘了我，那你的余生该多没意思。&rdo;

&ldo;想想你的从前，我都觉得可怜。&rdo;

&ldo;就这样吧。&rdo;

就这样吧。

我理智尚存，却战不胜私心。

我什么都没有，却贪图你的一切。

进是深渊，退是悬崖，左右都是绝路，不妨就用你的一切陪我同葬。

殊墨的手掌从皎月的脸上往下滑落，手背上有青筋浮现滚动，也有黑色的鳞片若隐若现。

他专注地凝视着她姣好的容颜，目光一寸寸地扫视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如有实质，又如同炎夏的烈日，他视线的所过之处，必将让她觉得滚烫无比。

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指尖好似不受控制似的变得尖锐，将手掌所过之处的鲛绡纱衣划得粉碎，却在触碰到裸。露出来的皮肤后，有多了几丝柔情。

尖锐的指甲划过皎月的皮肤，令她不自觉地颤抖，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

缩着缩着便将他也剥了个干干净净，不着寸缕。

他身上的纹路是与生俱来，一如他这个人。

而他现在，在她眼里，充满了诱惑力。

无论是已经见惯了的容貌还是声音，亦或是没一个动作的力道，在此时此刻，都好似染上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皎月不知道，那就是本性。

他抬起她的下巴，黑瞳中陡然亮起一道金色细线，他强迫她那张羞红的脸与他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风中对峙，他道：&ldo;皎月，这一步踏出，你便毫无退路，不管我死我生。&rdo;

皎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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