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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这边早早睡下了,如果忽略掉谋杀,这还算个柔和静好的夜晚。但男士那边就多了些不和谐的声音。龚宇伦抱着肚子坐在床头柜旁的地上,聂向明两只拳头紧到指节泛白垂在两侧微微发颤,一看就知道刚才是谁给了龚宇伦一记窝心拳。
“你发善心?你有什么资格发善心?你要是个好东西你会到这个岛上来吗?真把自己当大师了是吧。”
龚宇伦眼眶通红却一丝眼泪也无,很难说眼圈的红是不是因为肚子上的生理疼痛。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聂向明,嗤笑一声把头靠在床边。
“你也就能骂我了,刚才你不也特别想跟着石洲上船吗?我跟你不一样,赌狗。”
聂向明还想给龚宇伦一拳,窗台边闪过一道黑影,聂向明的拳头定格在原地,心头的火气一瞬间消散,漫长痛苦的惶恐笼罩周身。龚宇伦看聂向明现在这怂样头都不回就知道是凌宇达在窗外。这个没有脚的鬼魂永远都是那副死样子,杀了那么多人也不知道给自己安双好腿,走路无声无息根本不像活人,和那个左乔一模一样。
“你们是幼儿园大班肄业吗?杀个人跟做小组作业似的。”
明明是句俏皮话,聂向明缩了缩脖子向后靠在了衣柜门上。他们的船炸掉之后聂向明特意用搜查内部房间给石洲和凌宇达登岛留出足够的时间。当看到石洲房间花瓶里那束玫瑰花变成了两朵,聂向明和龚宇伦就按照之前的计划顺理成章的把人带去地下室。事情坏就坏在无论是他们两个还是石洲和凌宇达都想当然得轻敌了。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聂向明发现了地下室带着人下去探索,没想到左乔率先注意到地下室的大门没锁,闲庭信步地下了地。
回到房间之后聂向明就提着龚宇伦的衣领把人往墙上摁,他不知道龚宇伦为什么打退堂鼓。明明应该引导左乔自己踩上那条蛇,明明应该两个人分工合作,到头来全要他来走流程,龚宇伦反倒像个受害者似的装哑巴。龚宇伦推了聂向明一把告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左乔离开了房间,她很可能已经把整个酒店都逛遍了。他问聂向明知道酒店的烟柜在哪儿吗,聂向明反问什么烟柜,惹来龚宇伦无情的嘲讽。
“你们都是群饭桶。”窗外的凌宇达幽幽地数落,“包括石洲在内。”
“起码……起码结果都是预料之内的。”
“你倒是会安慰自己,你是想去见高康吗?希望你今晚睡得着。”
凌宇达说完就消失了,没人知道他现在还坐在或者说挂在墙上还是已经回去睡大觉了。龚宇伦叹了口气,但脸上的嘲讽之意依旧没变。他揉着肚子拍聂向明的肩膀,意料之中被对方抖了下去。
“我知道你紧张。所以你怎么打我都行,至少我不用半夜出去杀人。”
龚宇伦说完垃圾话就去优哉游哉洗澡了,留下渐渐因为紧张而双腿发软,手臂酸痛的聂向明站在房间中央喘粗气。
聂向明是个有志向的十八线小演员,他的梦想是就算无法爆红也要让观众心甘情愿的说出一句虽然人不红但戏都演得不错。科班出身,勤劳刻苦紧跟时代的十年,没想到到头来成为了二线艺人靠的不是初心而是一身赌债。
他觉得无相会这个名字对他而言极具讽刺意味。他在所有人面前展示的脸只是一副与他无关的皮囊。
他懂根本没有什么小赌怡情,赌就是赌,久赌必输。一开始是他误入歧途,再加上领路人对他实在是两肋插刀,他开始迷失也逐渐被裹挟,到最后看着硕果累累的欠条,他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就这样成了老虎身边的伥鬼,成为了数字零的刀下魂。他确实没有资格对龚宇伦动粗,也没有脸皮蔑视他的软弱。他的“勇敢”是因为没得选。如果自己不去杀人只有死路一条。而龚宇伦,他到底倒卖的是自己的作品,算半个组织者,就算在岛上不出力,挨顿骂依旧继续倒卖赚钱。
龚宇伦洗完澡,见聂向明紧张到僵硬,路过直直躺在床上把他当空气。时间快过十二点,夜已经像止咳糖浆浓稠得化不开。赌狗准备出门。
聂向明学着凌宇达绕了一圈走窗慢慢爬到左乔房间的窗台边。窗台的宽度勉强与他的脚长度相当,站上去很稳。他小心翼翼蹲下,轻轻拉开一道窗户缝挑起窗帘往室内看。房间里只有呼吸声,聂向明看到床上有一个熟睡的身影。他一愣,憋着的气差点儿呛到自己。床上只有一个人?他又把窗户缝拉大试图寻找另一个人是不是睡在了小沙发上。为了隐藏可见范围小的可怜,他放弃了寻找第二个人,开始专心分辨躺在床上的是左乔还是温书。
温书受到了巨大刺激,左乔大概率不会让温书睡沙发,再怎么样也该是两个人挤一挤,可是如果躺在床上的是温书,那左乔到哪儿去了?聂向明突然领会了凌宇达的那句话,有时候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是谁主导了它。聂向明出神片刻,房间里突然响起翻书声。这声音刺得聂向明脊椎发麻,用力抠着窗台边儿的手都磨起一层皮。
左乔在看书?
翻书声大概两分钟后又起,这次判断声音应该是在窗户左边,左乔大概是坐在沙发上守夜。聂向明攥紧手里的消音手枪,越发觉得今晚的主意真是糟透了。真应该在地下室趁乱就给温书杀了,到时候一样三个人都有嫌疑。不过那样也会被骂,聂向明挠了挠头皮,左乔肯定能看出端倪,到时候自己就算不被当场拆穿也要找个机会被石洲或者凌宇达按照高康的规模盛大而残忍地处决掉。
聂向明不死心,论耐力谁也比不过在赌桌上的他,他现在也在赌,输的不是钱而已。他准备蹲守,左乔总有上厕所的时候,那时候一枪解决问题,嫌疑大家平分。
蹲的时间越长,聂向明的脚越麻,他也就越恨凌宇达。这个监工是不是早知道今晚会是这个状况才说的那些屁话刺激自己?整整二十分钟,他蹲着变换的姿势都可以打一套八段锦了左乔依旧纹丝不动坐在那儿看书。期间温书还醒了一次,左乔问她要喝水吗?温书可能是睡迷糊了,哼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不行,再坚持下去就要截肢。聂向明蹑手蹑脚踩上旁边的钢架,离开了窗台。
回到房间他发现龚宇伦竟然还醒着,还坐在书桌前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见他进来说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没做成。
“那个左乔实在是……她在守夜,我无从下手。”
“我有的时候也非常羡慕你的盲目自信。我的肚子跟你说什么来着?左乔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你骗不信,还给了我肚子一拳。我还以为像你这种懂得持之以恒以小见大的人明早会风化在她们窗台上呢。”
聂向明面若苦瓜,告诫龚宇伦如果不是写小说的就不要用那么多比喻,听着让人心烦。龚宇伦长舒一口气,说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心烦。他指了指窗外,大概是凌宇达还在那儿,存在感太强,龚宇伦根本无法放松。
“那我们还有机会下手吗?”
“我们?”龚宇伦呷了一口咖啡,甜到心慌,“你可以等左乔被抓住的时候去动手,怎么都算你做的吧。在此之前你别先死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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