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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乖乖地递上身份证,看庄睿辰一顿操作,从售票机上买了两张前往A市的火车票,A市在本省,邻近东北。庄睿辰分别用安宁和自己的身份证买了两张票。这看得安宁一头雾水?他们不是要去北京?这怎么改去A市了?难道是要去办别的事情?
但庄睿辰好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加上那个班次快要发车了,安宁更没时间多想,只能一路跟在庄睿辰身后过了安检和检票,匆匆进了站台。面前是一辆有点年代感的绿皮火车。类似安宁去岚生家坐的那种慢火车。安宁想到之前坐了几十个小时火车去岚生家的经历,瞬间有点崩溃,难道他们要乘慢火车去北京?
“庄,你什么意思?我们要去别的城市?”安宁边走边一脸懵地问。
“你别紧张,一会儿跟着我一起行动。”庄睿辰神秘地说。
安宁不自觉地开始心跳加速,汗水浸湿了后背,粘着贴身衣服。他太了解庄睿辰脑袋里随时随地会滋生出胆大包天的念头。而且,这个人做事情是想到先做,不计后果。
“安宁,这边走!”庄睿辰牵着安宁的手开始跟着大波的人群一路小跑。他们的轨迹渐渐偏离了原本通往前往A市列车的月台,而是靠近月台另一侧的火车车厢,上面写着开往“廊坊”,是中途停靠,已经发出了即将发车的通知。安宁庆幸还好身上的行李只有背包,庄睿辰的劲太大了,拽着他拼了命地狂奔,要是还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真担心会崴了脚。
接下来发生了让安宁大为震惊的事情,大概因为站台上涌入了大量农民工,上车下车,一度有些混乱,看守列车门的列车员一时松懈,庄睿辰趁乱带着安宁上了那辆前往廊坊的绿皮火车。而在他们上车后不久,列车员就关上了门。
“让一下!让一下!”庄睿辰他们大步跨越着穿过了车厢地面上堆叠的蛇皮袋和席地而坐的人的障碍,走到了车厢里一处空的厕所。庄睿辰先把安宁往里一塞,然后自己也躲进去,将门反锁。
直到此刻,安宁才将憋了一肚子的疑虑问出口:“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当然是逃票阿!”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安宁目瞪口呆,虽然庄睿辰平日的行为就够出格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做这种事情。门外有动静,大概是被买站票的民工占了,安宁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唇语说:“要是被逮到怎么办?”
庄睿辰却无所谓地说:“逮到就逮到呗,最多补票啰!还能把咱扔下去不成?到了目的地我再多补几张票就可以了,绝不侵占公共资源。”
“不是阿!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情,我害怕!”安宁是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的好孩子。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安宁坐在椅子上玩耍,碰掉了奶奶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几枚一元钢镚从口袋里滑落,滚到了橱柜和冰箱之间狭窄的缝隙。安宁趴在地上,将胳膊完全伸入缝隙摸索,胳膊出来的时候沾满了尘土。看着手心那一枚闪亮的钢镚,他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钢镚掉到桌子底下,他不去捡,奶奶也不会知道。他想起了今天同桌带来的四驱车,那时候的他没有零花钱,于是他第一次罪恶地将那枚钢镚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后来有几次,安宁看到奶奶的外套,如果四下无人,他就会偷偷去摸口袋,从其中拿出一枚硬币放到自己的存钱罐。从来没有被奶奶发现过。渐渐的,他胆子变大了。那时候,他有一位特别要好的男同学,对方每次都请安宁吃东西。小学生下课可以去吃个炸串,吃个臭豆腐在当时都算“大款”了。安宁觉得一直让别人请过意不去,他也想请客那个他喜欢的男生。于是在一个周末,他从奶奶口袋里拿了一张崭新的五十块钱。然后约了那个男孩出去潇洒,吃了KFC,还去游乐园玩。五十块的巨款很快就变成了好吃好喝外加一个电子宠物。
可是,当他心满意足地疯玩后回到家,很久不出现的老爸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猛抽着烟。敏感的安宁立刻发觉了气氛不寻常。然后,他懂得了什么叫东窗事发。
老爸拉着安宁的衣领将他拖到卧室,关上门,厉声道:“跪下!你知道自己犯什么错?”
安宁和父亲几乎没有一起生活过,他十分忌惮父亲的威严。于是,顺从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噤若寒蝉。
“从小偷家里的钱,长大了就偷外面!早晚进监狱吃牢饭!我就当没养你这个儿子!”父亲的言语不容置疑,吓得安宁瑟瑟发抖,他随手抄起奶奶缝纫机上的藤条除尘拍对着安宁的小腿抽了两下,在稚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红印。
其实,父亲并未真的下狠手打他,只是吓唬他。小安宁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跪着,哭得分不清鼻涕眼泪,腿也麻了。一直到晚饭时间,奶奶才进屋让安宁别哭了,洗手到桌上吃饭。从此以后,奶奶隔三岔五就会塞给安宁五块十块,说让他买个文具,下课买点吃的。自此,安宁连一点点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不曾想过。
可是,这个混蛋庄睿辰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爆安分守己的叶安宁。仿佛只要给一点小小的火星,就足够他燎原。明知道那里有荆棘和泥沼,却身不由己地被他拖着一步步迈入深渊。
他身上的危险无时不刻地诱惑着安宁,觉得刺激,欲罢不能。
“怕什么?接下去还可以更刺激!”庄睿辰贴着安宁小声耳语,嗡嗡的震动搔得耳朵好痒。
安宁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庄睿辰重复了一遍。
“你不会是想那个吧!不行,我跟你说,你想死吗?”
“我说干什么了吗?你为什么脸红成那样?”
安宁心里骂他明知故问。在这个幽闭的空间内,两个人暧昧地拥挤着,安宁的半边屁股倚在一个金属小水池上,庄睿辰的后背快贴到墙上的安全扶手,他们旁边还有个坑位,门外飘来农民工大叔的烟味,夹杂着各种听不懂的方言。这地方嘈杂而又肮脏,可蠢蠢欲动的念头却反而容易萌芽滋长。说安宁没有想象那画面是不可能的。
只要庄睿辰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安宁拎起来抱在腰上,将他摁在不明白色污渍沾染的镜面上,吻住他,揉搓他,让他窒息,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低沉的哼吟。看他乱七八糟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门外那些粗俗的乡野村夫听到一点点动静。他们大概以为隔着门板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娘们儿,被什么野男人拐上了回家的火车。
他们会不会哄堂大笑,然后拍着门调侃:“喂喂!不要在厕所里乱搞!快出来!”
都争着看看安宁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姿色。到时候,安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怎么能被别人看到他是个男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在火车厕所里肆意妄为,他的脸都不要了!
仿佛又忆起了他爸说的那句,我就当没养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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