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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里孩子一律定量用餐,可以少吃,但不能多吃。现在不同了,在饭桌上,年轻的妈妈经常“审问”自己孩子:“吃饱了吗?再吃点嘛,多吃!”结果,不是把孩子吃成了瘦豆芽儿,就是胖得走形了、厌食了。看来,对儿童用餐定量是一种严肃的爱、科学的爱。
这家红十字幼儿园的孩子来自不同的国籍与民族,犹太的、苏联的、朝鲜的、波兰的等等,的确有点国际主义大家庭的样子。而且,这里的小孩子接受别国语言的能力都很强,似乎人人都能够听懂“阿姨”用俄语讲的童话故事,比如黑人挖金子的故事等等。外国人讲的童话故事,常常与大自然有关,与各种可爱的小动物有关。而中国的幼儿园阿姨讲的故事,主要是讲如何做一个好孩子,甚至指导孩子向一个陌生的大人学习。所以,在通常的情况下,中国儿童比外国儿童成熟得早,讲起话来,个个都像科级以上的干部,只是说话的声音是童声而已。
到了每一年的圣诞节,红十字幼儿园里的孩子们,照例要去苏侨俱乐部(即过去的哈尔滨商务俱乐部)过圣诞节。这一天,俱乐部来了许多客居在华的苏联妇女,她们分别挑选几个自己喜欢的孩子,给他们香肠、面包、糖吃,然后古怪地亲吻他们。这一天,孩子们要登台表演事先排练好的文艺节目,或是克雷洛夫童话,或是唱《莫斯科…北京》的歌曲(这支歌我至今还会唱几句),或者和苏联小孩联合上演苏联红军出兵哈尔滨的儿童剧。
表演之后,圣诞老人开始给孩子们发圣诞礼物,一般是一包苏式点心,加一个小玩具。圣诞老人送给我的小玩具,是一板用铅铸造成的苏联红军坦克兵进驻哈尔滨的小艺术品。
这一天,孩子们的家长都来了,但是,他们不能进俱乐部内,只能等在外面的大街上,吸烟,下五道,聊天,谈朝鲜战争。联欢会散了,每个孩子都抱着一包点心出来了,高高兴兴地递给家长。调皮的家长还要掏出一块先尝尝,说:“妈了个腿的,好吃。”孩子听了,非常愉快。
岁月如同飞箭。我作为当年红十字幼儿园的一名孩子,每每路过当年的红十字幼儿园,看到这幢由犹太人设计的古堡式建筑总想进去看一看,因为怕人家笑话,不敢贸然进入,只是在外面一步三回头地看一看,彼此之间的距离不由愈来愈远了。
一切都恍若梦境了。
艺术山墙
秋色正浓,满街的醉叶。闲来无事,便到街上去走走。
偶为闲人,真的让自己感动,梳理思绪,躬身自省,在无为与有为之中,在一切都可以看淡的收获之中,让我这个“短暂的闲家”有无限美好的感慨。
在道里红专街的一幢极普通的俄式住宅的旁边,据说,先前这里住的都是一些犹太人,我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了一面匪夷所思的旧山墙,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便停了下来,过去欣赏。闲人闲事,品味打量,是人生的一大潇洒呀。
这个不显眼的山墙,是一面非常有意思的矮墙立面,不高,仅两米余,伸手可以抚顶,似也不宽,不过两米半而已。矮墙折过去的另一面,即正面,是纯粹俄式风格的民宅建筑,平房,很长,总有三四家的样子,每一家都有一个凸出来的深杏色木制雨塔式门斗。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有树的院子。熟悉与酷爱哈尔滨老建筑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溜典型的俄罗斯民宅建筑,但是,在它的侧面山墙却是一堵令人意想不到的典型的、中国式房檐,而且建造得十分精巧,俨然如浮雕一般。房檐下边是一组漂亮的、铸有图案的瓦当,两端为精致小巧的飞檐,飞檐上是纯中国古典式的云头装饰。瓦当下面房檐上,则装饰着梅花浮雕。这一幢“隐藏”在大杂院里的很特别的老房子让我非常震惊,屈指算来,我至少有三十多年未见过这种式样的俄式老宅了,此行不虚矣。
要知道,在哈尔滨,古典式的中国民宅大多集中在道外区一带。在那一区域,青砖黑瓦、飞檐曲廊的老式民宅鳞次栉比。特别是太古街、南勋街上的老式民宅建筑,大都采用青砖灰瓦为建筑材料,并在屋檐下方和女儿墙上用青砖、灰瓦拼成中国古典风采的吉祥图案以及寓意福、寿、禄的动物浮雕,凸现着中国传统的文化之美。而且几乎像老北京一样,照例有一个大院。倘若大院内的四周均为“圈式”楼房,则大都采用那种传统的悬挑式木走廊。
可是,在这个早年犹太人聚居的地方,却出现了这样的一面纯中国式的“艺术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我甚至很情绪化地认为,这面中西建筑手法有机结合的山墙,可以看做是哈尔滨中西合璧最为典型的建筑杰作,是上一代人的智慧与情趣的一个精美绝伦的缩影。
但是,我在拍摄这面山墙的照片时,却受到院内居民的训斥,一个一脸沧桑的中年男子说:“你别老拍这些,你们总这么拍,我们的这幢破房子啥时候能扒?啥时候动迁?”
我连忙说:“我只是拍着玩儿。”
他们说:“你好玩儿了,可我们却不好过了。”
我说:“那是,那是。”说完,就赶快逃走了。
这幢俄式平房的南面,连在一幢二层的、有雕花凉台的俄式建筑上。据说,这是一幢犹太医生的私人医院兼住宅。因此,我推断,这一溜俄式平房,或者说,这幢中西合璧式的民宅建筑,应当是那些侨居在这里的俄国工人和中国工役的住宅。他们或是这家私人医院的厨师,或是花匠,或是马夫。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乐手的住处,因为出了院子,在街的对面,是“丁香音乐厅”。那同样是一幢漂亮的俄式建筑。据丁香音乐厅的一位上了年纪的人介绍,“丁香音乐厅”和哈尔滨的霁虹桥,都是1926年建造的,而且出自同一个犹太建筑设计师之手。
后记 托哈尔滨的福,托犹太人的福(1)
本来是不打算写后记的,但是,总觉得话没说完。因此,再补充几句,交代一下“成书”的来龙去脉。
2006年11月,我在北京参加中国作代会的时候,年轻的刘玉浦先生请几位东北作家吃饭。那天晚上,在座的大部分是东北的作家,所以,大家都聊得很好,兴致蛮高,也很热烈。其实,在这之前,我并不认识刘玉浦本人,也没有过任何的接触,只知道“刘玉浦”这三个字。因为,他曾经在《小说选刊》工作过,所以这个名字比较熟。这回由他做东请东北的作家吃饭的时候,看到他递过来的名片,才知道他已经到新的工作岗位去工作了。这次相聚喝酒,刘玉浦本人和他的新单位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就是聚一聚,今天请东北的,明天请南方的。所以,气氛很轻松、很自由。可能是由于酒精的作用,我至今也回忆不起来话题是怎样转到哈尔滨的犹太人上面来的。可能我觉得这个话题我比较熟悉,就顺便说了一些,说过了也就过去了。
回到哈尔滨以后,刘玉浦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他想出一本有关流亡在哈尔滨的犹太人生活的文化随笔。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些年我一共写了多少关于犹太人的文章。在电脑上把它们归拢到一块儿之后,没想到,这一二十年来,有关生活在哈尔滨的犹太人的文章还真的没少写。初步地算了一下,加起来也就是十五六万字的样子。刘玉浦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情况以后,说,没问题,如果再加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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