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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润滑液顺着腿流到臀部和床单,性器顶端还吐兀自着淫液,一片黏腻湿濡中让南祀有失禁的可怖错觉。
高热的宽大的明显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完全称不上柔嫩,甚至还有薄茧刮蹭,看似松散的套弄实则总擦着快感的边缘。
故意的。
南祀不得不高挺着腰去蹭,但蔺献稷总能预料他的动作提前抽离,情热的纹路爬满身体,南祀如随浪潮颠簸的船只,无论双手抓扣着他手臂,蔺献稷的手始终捏在那,来不及吞咽的零星唾液在下巴流下水渍。
蔺献稷又凑下来,南祀双目失神对着他发出支离破碎的泣音,蔺献稷吐字清晰缓缓的问。
“想咬么?怎么不咬了,还想试试么?”
两只手从上至下的绝对掌控,所有出口不受控的汁水四溢,南祀眼前发白,崩溃的哭出来,也许他想求饶,但他的嘴已经被掐牢不被允许说话。
蔺献稷去亲咬他的唇瓣,牙齿,时不时挑逗一下他的舌,他的口张开像一个被人拿在手里的酒杯。南祀顾不得,只能在对方深吻时,主动探出舌尖去舔舐,接着在狂风暴雨般的搅弄里彻底失势,麻木疲软的随人逗弄,被以行动告知这样的乞求无用。
但那只手终于不再折腾,快速的撸动起来,蔺献稷垂眼打量着,悄然无声的释放出信息素,在南祀眼瞳缩放同时,将信息素浓度推上临界点。
南祀发出一声气音,负隅顽抗的手软垂下去,蔺献稷看着他眼里神采一点点散开,也松开手,叹息着从锁骨一路吻到眼尾,揉捏着被弄得湿滑的臀肉。
“宝宝,告诉我,能被贱狗操昏的是什么啊?”
这里面不知道那个字眼刺激到了南祀,他发出两声不明意味的哼吟。
“不,不是……”
蔺献稷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在大腿根那时轻时重的按压,南祀跟着边抽搐边流出残存的体液,陷入懵懂状态的他再迟钝的也意识到不对,抗拒哽咽着摇头。
“不要,玩了……”
“蔺铎应该也不知道你会这样吧?”蔺献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他目光落在下体慢慢上移,痣,肚脐,胸部沟壑和起伏,骨透出形状。
他抬起头看着南祀,那样妒火和欲念灼伤的目光令南祀瑟瑟发抖,禁不住想要后退,在床单拖出一道湿痕,又被蔺献稷牢牢按住了。
“告诉我,他知道么?他知道你这样的身体被这么对待才会爽到哭么?”
南祀的脸蛋从小到大都漂亮的不像话,现在湿漉漉的像落水小猫儿崽,突然被捏着下巴审问,倔强的抿着唇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的掉,洇湿蔺献稷的手背。
“混蛋……叔叔……”他不管不顾的骂起来“我讨厌你……”
蔺献稷一愣。
“混蛋……”南祀拍开箍着下巴的手,他在晕眩感里失去判断,心理退行,将眼前的人认成几年前的叔叔。
浴室里,蔺献稷给南祀清理干净,期间不老实的让他恨不得把人直接按在浴缸里做死,床单和地板都弄过头脏了,他干脆抱着南祀换了间房。
看着南祀蜷缩在被褥里阖眼,蔺献稷才有时间把自己清理。
镜子里,完美的alpha肉体强健有力,宽肩长腿,美中不足是背上一条疤痕,横跨大半个腰背,狰狞可怖。
新研发的特制鞭并当时并没有特效药,不敢妄下麻醉或止痛药,蔺献稷忍着蚀骨剜心的疼痛足在医疗仓趴了一整天,晕了醒醒了晕,没死在那真是大幸。
由于真的太疼,早年蔺献稷几乎看见伤痕就感觉要痛的窒息。
蔺献稷笑了笑。
他是一道滚烫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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