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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燃手上动作微微一僵:“没有,不过老二被你梦游吓着了。”
“不是梦游。”余让揭下对方为自己挡起的遮羞布,“我发疯了。”他直视着他,重复一遍,“盛燃,我发疯了。”
盛燃却只是把插着粗吸管的豆腐脑递给他:“右手没插针,别偷懒,别想我喂你嗷。”
余让看着他,没有动。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半分钟,盛燃把塑料杯重新放回桌子,淡淡说:“余让,你愿意说什么,不愿意说什么都没有关系,你不必觉得非给我一个什么解释,你没有这个义务。”
“我弄伤过我表妹两次,她对我很好,可我还是伤了她,第二次划破了她的脖子,如果再用力一点或许就割到动脉了。”余让第一次说出这件事,他感到呼吸急促,淹水般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她只是为了救我,她只是为了把我手上的刀片抢下来,可这样一个对我好的人,差点……差点被我害死。”
盛燃怔怔听着,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倔强的少年咬着牙,不愿在意识清醒时掉下眼泪。
“所以我姑父恨死我了,他把我送到这里来,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难过,甚至,感到解脱。”余让笑了一声,“盛燃,我是个神经病,是个变态,对不对?”
不,你不是。这话盛燃说不出口,他倾过半个身体,换上严肃的表情:“你发烧了挂水,受伤了包扎。病了,去治,治好了就没事了。”
“如果治不好呢?”
“怎么会治不好,心脏都能移植,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让仰头望了一眼天花板,把眼泪逼退回去,他太需要一个宣泄口了。
“我爸爸也是个疯子。”他说,“他犯病的时候打我妈,打我。那时候我不懂,我只觉得这不像一个家,更像是一座地狱。直到……直到我妈再也受不了,爬上窗户跳下了七楼。”
“那天下午我刚跟她吵过架,我躲到了游戏厅,余行来找过我,可我把他赶走了。他一个人拉不住妈妈,他……他拉不住……”余让哽咽着开始抽泣,所有悲剧在那一天彻底降临,“等我想回家跟妈妈道歉的时候,她的尸体就那么直直地从天上掉下来,掉在我的面前,她的血,她的血溅到了我脸上,我的衣服染红了,湿透了,后来我怎么洗都洗不掉……”
余让陷入痛苦的回忆,他抬起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脸,甚至抠出了几道破皮的血痕,盛燃上前按住他,心底的某处深潭似乎投下了一块激起千层浪的石头。
“余让,过去了,都过去了。”他抱住哭泣的少年,一下下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过了好一会儿余让才平静下来,他脱力地靠着墙,犹如江中浮萍,生死无依。
点滴还剩小半,盛燃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从那天开始生病的吗?”他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他同样无法对朋友的苦难无动于衷。
从余让开口讲述过往的那一刻开始,盛燃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了,余让把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即便这根稻草岌岌可危,即便余让自己可能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命运的使臣被时光洪流推着往前,有人弄潮竞渡,有人随波逐流,有人溺死在了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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