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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个把月,程肖令已能一个人挑大梁,刚开始唱青衣,后来唱花旦,再后来京城里头都知道梨香园程肖令,太太小姐们得提前半个月才订的着戏票。
程肖令以为,吃些苦无妨。师父或许是为了他好。
等到邱先生拖着病弱的身子来到梨香园,将年仅九岁的邱云托付给师父时,他才明白。自己被捡回来,被造成名角儿,不过是在给师父挚友的孩子铺路。多么俊的孩子,离开了父亲又有师父护着,无知无畏的总是笑。师弟依次给师父和他磕头,算入了戏班子。
程肖令恨哪。
他小时候没人爱,只能在街上与狗争食吃,被捡回来之后好歹有个栖身之所,却原不过是给别人当踏板。可他面上总是笑眯眯的,仿佛对谁都生不起气来。
后来师父逐渐上了岁数,却又收了个小师妹。说好听点是关门弟子,其实是师父的私生女。虽是私生女,但他也就这么一个孩子,往后这个戏班子,还是得留给小凝儿。程肖令知道以后,便时时地留意她。
他一开始想毁了她。既然她父亲将他一辈子踩到别人的脚底下,那么他就毁了她,让她爱上他,再弃了她。他知道他有这个本事。或者,污了她的身子,让她哭,让她难受,让她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程肖令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可是后来,每每他盯着她的眸子,都会移不开眼不谙世事的,澄澈的,总跟蒙着层水光似的。到后来他竟不敢再看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软软地牵着他的手,指腹磨过他手心的茧子。师兄,你不疼吗?没人问过他疼不疼,除了这个小姑娘。
因此他一直舍不得下手。
可鲜美的肉在前头放着,你不吃,自然会有狼叼了去。
小凝儿没再跟邱云走到一块去过,这天程肖令从外头回来,小凝儿将他拦住。似乎鼓了很大勇气似的,她说:我想见师父。他瞧了她一眼,这时候天色不早了,角儿们描头画脸准备夜场,辈分小的就忙碌着做杂活,高声笑骂,吵吵嚷嚷。不过这都是外头院子里的事儿。
程肖令这个院子,没人敢进来,因此特别的静。
他看到她鬓边一缕头发调皮的垂下来,便伸出手想给她别在耳后。可还未等到冰冷的指触到脸,小凝儿便惊弓之鸟般后退了半步。他的动作一顿,随即收回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找师父做什么,我转告他便是。师父自从卧床,便再不许人进屋侍候,只有大师兄每晚来喂师父喝药。
小凝儿咬着唇:这件事,我只能和师父说。
到底是年纪小。但凡听得出阻拦与警告,就该适可而止。不然也不会如飞鸟般,一步一步撞到网子里去。
程肖令笑了一声,手背在身后头,扇子敲打着骨节:我猜猜,你想跟师父说什么?跟师父坦白,让他成全你跟邱云,是不是?师父一向纵着你,也纵着他。可梨香园规矩大,你俩做了表率,往后可怎么管教下头的人呢?谆谆教导,柔声细语,低眉顺眼着和声相劝,宛若是最贴心的师兄。
可小凝儿依旧固执地摇摇头。
程肖令盯着她,半晌叹了口气。
你随我来吧,也好看看师父。
师父住在内宅尽里头,自打这几个月一病,屋门便一直紧闭着。程肖令抬腿迈上台阶,一手托着药碗,一手屈指敲了敲剥了漆的木门。屋里没应声,想是师父已经睡了。
他习以为常地慢慢推开门,等着小凝儿进来,又缓缓将门合上。他垂着眼睛,将门下头的暗锁又锁了一道。
小凝儿一进屋便皱了眉,屋子里不知燃的什么香,腻得扑鼻。师父一个老人家,会喜爱这种香么?正犹疑着,大师兄便将药碗递过来:以往师父都是由我侍候,今儿既然你来了,便也尽尽孝心。意思是让她去给师父喂药。屋子里灯光暗,师兄半张脸隐在暗影里,神情依然是柔和的。
小凝儿自然不会推脱,她恭敬接过药碗来,走向师父的床边。程肖令跟在她后头。
床帐子掩着,似乎是为了避光。小凝儿一手去撩帐子:师父,我来侍候您吃药.帐子撩起来,药碗咣啷掉在地上碎成瓷瓣。小凝儿抖着身子叫不出声,只睁大了眼睛往后退,一退却撞进一个冰冷的怀里。这才想起叫救命,刚想张嘴便被后头伸过来的手捂个严实,手并在腰侧被紧紧环住,她听到大师兄在耳边闷笑。
床上哪有什么师父,床上分明是一堆白骨!是一副完整的骨头,依然按着人体构造摆好,只是白厉厉的,再也长不出皮肉来了。
凝儿,不认识师父了么?师兄咬着她的耳朵,像教稚子初学讲话似的耐心:你要来见师父,我让你见了,却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呢?小凝儿挣扎着想逃,却被摁在怀里,好让她一抬眼就看到那堆骨头。
师父是个练家子,筋肉韧的很。剔这一身的骨头,着实费了我好些功夫。程肖令将唇贴在她耳廓上,一点一点地研磨,用与之前一般柔和的声音讲述他做的这些畜生事。
小凝儿还记得么?那天下午,凝儿问师兄的手为什么在抖。师兄那是高兴呢,这么多年了,师兄终于亲手将他的皮剥下来,师兄恨不得将他和邱云的头一齐挂在城门上可是那样,师兄就得下牢,就再也见不到小凝儿了。
小凝儿本该发冷,发抖,可不知为什么,在这样冷的怀抱里居然热起来。并且她感到环着自己的怀抱也变得温热,师兄沉沉地在耳边喘息。他吮咬她的侧颈。
小凝儿只有你肯疼我手指描摹着唇形,小凝儿从朦胧泪光里看到床头燃着的缕缕烟香。手指逗弄着小舌,因此也并不能喊叫,只能在喉咙里咿咿呜呜地呻吟。师兄叹息一声,冰凉的扇子挑落她的腰带:师父走了,往后也只有师兄能好好疼小凝儿,是不是?嘘安静些。这院子没人敢进来。你安静些,待会儿就更舒服些。他用气声低低地半吓半哄。
小凝儿急忙去遮掩滑落的衣物,双手却立刻被摁着缚在身后,用的就是刚刚被挑落的腰带。师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指腹抹去不断涌着的泪。
为什么小凝儿颤着唇,她身上失掉了许多力气。
屋里的香更腻了,身上也更热了,她问道:为什么?
不知是在问师兄,还是在问自己。
程肖令安抚着师妹,将她推倒在恩师的白骨旁,扇子在身上各处游走。小师妹仓皇着想躲避,却无处可躲,
京城里的名角儿,台上唱戏功夫在行,床上作弄人的功夫也十分在行。夜还未过半,可怜的身下人已哭泣着泄了几次,竟是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程肖令觉得十分畅快,无论是那堆白骨,还是此时只会半张着嘴喘息的小师妹。
夜还长着,程肖令叹息一声,再度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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