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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如同薄纱吹拂在相拥的少年身上,像是神明在此刻也不忍打扰,撒下点点浮光跃金,缓听有圣灵低语。
怀中的少年将脸埋进尹牧的胸前,掩耳盗铃般地抓过人睡衣的前襟挡住眉眼,就好像看不见了就没那么害羞了一般,哪怕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脸蛋和耳尖早已出卖了他。
尹牧上下撸动着手中那粉嫩的未经人事的阴茎,动作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渐渐惹得江淮故再也秉持不住那点矜贵,像条滑溜的鱼似的在他怀里扭着腰肢,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像只小奶猫在喵喵叫着撒娇。
从小就生活在严厉家教之下的江淮故从未有过此刻超脱出他人生轨迹的刺激体验,在此之前,他甚至连青春期毛头小子们最爱看的毛片都没有看过。在他那青涩的眼睛里,爱情,这个初来乍到的玩意,更像是精神上的一种共鸣,所以他才会在那旖旎的春梦里梦见了牵手和亲吻,梦见了沙滩漫步和金色的夕阳。
但即使这场梦让他射出了那团白浊,却也仅此而已,因为再深入下去的那些东西,还没能进入到他的认知领域。而此刻,尹牧却在用一举一动来亲身示范地为他上了这么一节“生理课”,告诉他,这些蓬勃的,渴望着喷涌而出的,是欲望,是本能。
指节处的薄茧缓慢又情色地擦过正硬挺挺地翘着的阴茎,感受着怀里人猛然加剧地震颤,尹牧的嘴角笑意更盛,他冷不丁地用指腹捏住娇嫩的龟头用力揉搓着,在江淮故细细的声音猛然拔调之前突然垂下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被蹂躏得颤巍巍的龟头,用力地一吮——江淮故尖叫地仰起脖颈,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那般,浑身抖着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一股脑射出来的精液差点呛进尹牧的喉管,他松了嘴就着垂头的姿势,就那样抬起眼看向还在缓神之中的江淮故,有浓稠的白精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他也不擦,活像一只妖媚惑众的狐狸精转世。
高潮时眼前和脑海中同时炸开的白光渐渐散去,江淮故才顺过一口气来,就看到尹牧一手搂着自己的腰,脑袋还趴在自己的下腹那,抬着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那嘴角的白——江淮故盯着那往下流动的白色液体盯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又不可置信地扑过去,一边想用手擦掉一边焦急地叫道,“啊你……快吐出来……快点……对不起我……哎呀好脏的……”
成功达成目的的尹大狐狸这才贼兮兮地笑了笑,起身抽了两张抽纸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包好扔进垃圾桶,然后转过身看向还愣在那里看着他的江淮故,伸手把人柔顺的头发揉成一头炸毛,接着耸了耸肩安慰道,“这是我自愿的,你别说对不起啊,再说了,这从身体里刚出来的东西,有什么脏的,以前还有人高价收童子尿呢……”
“哎呀你别说了……”越听越躁得慌的江淮故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是还在梦里没醒来,他红着脸实在听不下去尹牧看样子准备滔滔不绝的高谈阔论,扑到人身上去伸手把嘴巴拼命捂住。
尹牧被捂嘴捂得眉飞色舞,反手抓过毯子就把身前的江淮故给裹得动弹不得,气得江淮故在里面左登右踹地骂骂咧咧。见人老实了,尹牧才松了毯子,扒拉出江淮故那张憋得红润的小脸,突然换了副严肃的面孔说道,“不过你可要记得,不能让别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谁都不行听见没,你也大了,要知道好好保护自己。”
“知道啦,”江淮故懒懒地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尹牧的手臂,倏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凑到尹牧面前调皮地笑道,“那是不是阿牧你也不行?”
“我嘛……”尹牧撑着下巴盯着江淮故,慢悠悠地拖着语调好似在思考,然后趁江淮故一个不注意就把人扑倒在床上,像是一只大老虎扑倒了一只小绵羊,而大老虎正优雅地舔着爪子说着,“你说我行还是不行……嗯?”
事实上,江淮故也确实没有再让别人对他做同样的事情。
因为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奴隶爽不爽,有没有快感,也没有人会去把一个奴隶的性器含进嘴里,接住一腔滚烫的精液。
相反,他含过很多东西,各种尺寸的玩具,电动阴茎,甚至是刚被调教的那两年,数不清多少根属于低阶调教师们的胯下阳具。
后来,他被阿青相中,接到手下来作为预备拍卖品进行调教。也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阿青从不碰手里的奴隶,所以后来的他日子过得相对好了一些,起码不用再在大半夜睡梦里被某个素不相识的喝醉了的调教师拽出来给进行口交。但阿青规矩森严,又手段冷酷,他甚至没有其他奴隶以身饲主来求欢的可能性,所以后来的他日子也确实更凄惨了一些。
不过那些都已过去,而现在——就像一场噩梦醒来之际,却发现身处另一场噩梦之中。灰色的梦境一层叠着一层,叠成了黑,像是莫比乌斯环,无穷无际,永无尽头。
江淮故睁开惺忪睡眼的时候,被窗前挂着的风铃反射的阳光闪了一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里出现了尹牧闭着眼安然睡着的侧脸。
他花了两秒钟的时间将意识从过于美好的梦中捡回来,又花了两秒钟的时间发现,现实竟然与梦境不可思议地相重合。
江淮故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他不敢动弹,侧卧在那,只是睁着眼看向咫尺之外的尹牧,看着柔和的光线悄悄爬上他的发梢,看着脖颈处的皮肤逆着光展现着那些细小的绒毛。他看着向来凌厉的眉毛此刻正温和地舒展着,睫毛长而密地铺撒,挺拔的鼻梁下微微张开的唇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
熟睡着的尹牧似乎卸下了所有的攻击与防备,变得平静而熟悉。
就像曾经许多个清晨醒来所看见的那个阿牧一样。
有几缕清风绕过昨夜没关紧的窗户吹了进来,撞在风铃的身上叮叮零零地响。
他突然回忆起,以前自己的房间窗户前,是不是也挂着一盏小小的风铃。
江淮故眨了眨眼,有些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像是慢动作一般地靠近着尹牧的脸颊,他很想摸一摸他的脸,就像是一种确认,一种对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到了身边的确认。
可是尹牧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尹牧睁开了眼,压在身前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眼里深如古井,波澜不惊。
江淮故被人突然的清醒和动作吓得一激灵,他轻轻地叫了句阿牧,见人不应,又小心地几番打量后发现尹牧并没有任何想要放开自己的意思时,只能默默地垂下眼,沉默着,一言不发。
可尹牧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情形,当江淮故看到尹牧拽着他的手腕伸进薄被深处,而最终覆盖上了一处正火热地隆起的地方时,他震惊地下意识抬起眼看向尹牧,眼下的惊疑和不可置信一览无余。
像是为了回应这份不可置信一般,尹牧看向他,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地说道,“怎么,你的调教师没教过你主人起床时奴隶的请安方式吗?”
江淮故闻言像是条件反射般地抖了抖,他静静地垂下眼,目光黯淡下去,却依旧一言不发的,甚至用了点力想要挣脱开尹牧抓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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