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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黄牛犁地（第2页）

“嗯。”李青山偷偷溜出了马寡妇家。

李青山从马寡妇家出来后，脑子里一直闪烁着张露的曼妙身影，李青山憋的难受，便一个人吹着徐徐凉风趁着月光幽幽的走向坝上，他这是要去选个地方，选个能和马寡妇可劲翻滚可劲大喊大叫的地方。

水坝离张二庄村半里路，但由于通往水坝的大路两旁都是槐树和杨树，并且不远处还有十几个长满野草的坟堆子，埋在这里的人大多是淹死在河里的半大小子和年纪轻轻就得怪病去世的人，在加上农村对槐树都有忌讳，所以天一擦黑，很少有人走这条路。

一阵风吹来，大路旁的树叶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李青山脖跟一凉，一股尿意来袭，二话不说半褪着裤衩子挂在腰上，作怪的在路上“哗哗”的尿出个数字123。

“哥哥摸着妹妹的手，妹妹的脸儿红透透，妹妹摸着哥哥的头，哥哥往妹妹的怀里凑，哥哥摸妹妹的白馒头，妹妹这心里面骚透透……”李青山小声哼着流氓曲《骚|妹妹浪哥哥》晃晃悠悠来到坝上，心里大骂着，这坝上草盛蚊子多，和马寡妇在这里还不得被蚊子咬的浑身包？要在身上没有大碍，可要万一在鼓捣的时候咬着重要部位咋办？得找个有风的地方，李青山心里想，说着他便走向柳林。

“扑通”一声落水响，把李青山吓了一个大跳，接着他就听到有女人喊“救命”，李青山三步作两步跑到河边，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正在水里挣扎，眼看着就要被河水冲走。

“扑通”又是一声，李青山不加思索便跳进了河里，快速向在水中挣扎的女人游去，李青山从小生活在这河边，水性更是在张二庄村数一数二，李青山跳进水里便向那个女人游去，李青山潜进水中一手托住女人的腰，一手托住女人浑圆饱满的屁股，用力向上一抬让溺水的女人换了一大口气……

李青山把溺水的女人救上岸后却发现这个落水女人原来是苗秀丽，苗秀丽呛了几口水，神智昏昏迷迷，嘴里一直小声重复说着，海强我不想离婚。

原来苗秀丽今天接到了她男人范海强的电话，苗秀丽以为范海强回心转意，便一个人去了城里，两人吃了饭后去宾馆，范海强一进门三下五除二便把苗秀丽剥了个净光，一阵云雨之后，范海强却把离婚协议书放在苗秀丽的面前，回来的路上这苗秀丽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委屈，婚姻没了自己又得了这不治之症，一时糊涂便有了轻生的念头，但跳水后她就后悔了，她还有爱她的亲人。

李青山和苗秀丽身上的水滴在地上“吧嗒吧嗒”直响，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都沉默不语，风依然轻轻的吹，凉意袭身，凉意扎心，疼。

苗秀丽本就穿着白色衣服，从水里救出后衣服紧贴着瘦弱颤抖的娇躯，苗秀丽胸口一起一伏，乌黑的头发熨贴着白里透红的脸蛋，惊艳恬静当然还有煞人的美，李青山看的嗓子喉结直咕噜，口干舌燥。

李青山看着月光下苗秀丽白花花的胸口，眼睛瞪的圆鼓鼓的，他脑袋里又出现了那天苗秀丽洗澡时的身影。

苗秀丽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痛苦说道，“我就是个傻子，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可以忍，可他不能这样对我……”苗秀丽边说边哭，李青山只能干巴巴的听着，时而“嗯”一下，他同情苗秀丽。

“范海强能搞破鞋，我就能给他带绿帽子！青山睡了姐吧！”苗秀丽突然起身，夜色中冰冷着脸道。

“啥？！”李青山听到这句话有点懵，像是在做梦，他狠狠的用手掐自己的大腿，疼！火辣辣的疼！

苗秀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往常言行举止，咬着牙忿忿不平说，起身抬起屁股便坐到李青山的大腿上，二话不说埋头就亲李青山的脖子。

“秀丽姐不要这样，你冷静点。”李青山被苗秀丽的举动给吓着了，苗秀丽在他眼中一向是温文尔雅文静内敛的女人，可现在的苗秀丽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李青山半推半就早就涨红了脸，他感觉他要主动点，既然苗秀丽疯了般要骑自己，他为何不男人点呢？

李青山推到苗秀丽然后跟野猪子拱白菜似的……

二人卖力的演奏一曲乡野浴风曲……

苗秀丽的声音，飘散在乡野里然后慢慢甄散消失，李青山一阵辛勤耕耘后，趴在苗秀丽的身上喘着粗气。

………

“我还想来。”李青山闻着苗秀丽身上的香气道。

接着张儿庄村的水坝上，一个堕落的女人双手扒扶着柳树……

杂草中的虫鸣，河坝间的蛙叫，仿佛都在迎合他们……

小黄牛彻彻底底的犁透了地。

（乡村大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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