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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岚虽是白公馆长子,可这偌大的公馆到底也有十几人,容荫自众目睽睽之下被白岚带回屋内,别人难免议论纷纷。
容荫初到白公馆时衣衫褴褛,一条腿还受了伤,露出里头娇嫩白细的皮肤,这场景除了白岚见过,白岚的弟弟白承玉也见过。当日他在人后,摇着一把保青竹折扇,只匆匆一瞥,对容荫一截细嫩的白腿记忆颇深。之后容荫被囚禁在白岚屋内,他屡次摇扇从门前而过,都听见里头床榻摇晃的咿呀声,伴随着白岚闷沉的哼声,还有容荫淫乱的呻吟,虽表面不动声色,可也打起了容荫的主意。
白承玉某一日深夜,穿一身蓝衫小褂,脚踩鱼鳞洒鞋,来到白岚屋前,折扇轻叩屋门。
门上传来咚咚几声响动,屋内白岚正掰开容荫两条白腿,按着容荫的腹部酣战,容荫已泻了三次,他们从白日做到深夜,白岚将他当成了鸦片的替代品,容荫此时此刻平躺于床上,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四溅,拍着白沫溅在胸口腰上,他双目失神,屋内点着麝香都压不住一股膻香气,可仍两腿勾着白岚的腰,嘴里哼哼乱叫。
白承玉不动声色,叩门声更响了几分,沉声道:“大哥,出来一下。”
白岚正到恰意处,脸上尽是不耐烦之色,发狠用力顶弄容荫,抽得容荫的性器拍打在小腹上啪啪作响,容荫细声叫了起来,白岚却突然发疯,一巴掌重重打去。
容荫重重挨了一巴掌,当场昏厥了过去。
白岚发问:“什么事。”
白承玉轻笑一声:“爹死了。”
白岚一惊,猛地抽出性器,不顾前头还淋着水,在容荫身上蹭了几下,披上外衣扭头出去。
他刚打开门,白承玉折扇绕腕抄回,双手齐出,一手猛夺向白岚喉口,另一手从背后翻上,猛戳向他的天灵盖。这白承玉虽不及白岚高壮,却是个练家子,先前走镖耍的是红缨枪,白岚被他三五下擒拿住,猛撞向墙壁,一声未吭便栽倒在地。白承玉脸上未变丝毫神色,推门而入,见到床上之人已经昏了过去,脸上被打出一道红印。
白承玉快步上前,走到床前,二话不说连被扛起,将容荫抱进了自己房中。
容荫被白承玉扔在床上,昏迷之中发出一声嘶吟,白承玉掀开被子细细检查,脸上不觉露出一分笑意。容荫的皮肤滑似绸缎,沾着汗水,愈发泡得饱满光洁。两腿颀长笔直,唯独两股中缝处一条艳红色。他屁股后头夹着湿哒哒的淫液,两腿张开,中间大张着洞口,边缘磨得发红,近乎都要磨烂了,连闭拢都似乎困难。两枚囊袋鼓鼓胀胀,跟着呼吸一颤一抖,如两只倒挂于梁上的小雀。
白承玉见他已被弄成这样,轻叹一声,端来一盆水给他擦拭干净,在伤口处涂上一些金疮膏药。习武之人平时难免磕碰,用的药恢复起来极快。容荫就此养在白承玉房中休息,他昏睡几日,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恢复,醒来时只觉得身心通透,长吁出一口气。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容荫一怔,抬头望去,见到白承玉持扇走来。白承玉眉目俊秀,腰板挺直,手中摇着一把折扇,与白岚的蛮横截然不同,有几分公子的清雅,又有习武之人的强劲,站在床头笑盈盈看着他。容荫不觉多看了几眼,心中一跳,脸颊绯红。
相较于白岚的暴虐无常,白承玉温和得多,他温声说:“你稍等我片刻。”
白承玉随即端来一碗药,要他喝下。容荫喝了药后昏沉欲睡,于是便沉沉睡去。之后几日,白承玉一直给他端来药,看他喝完便将药拿走,也不碰他。容荫身体恢复了些,他的身子被白岚调教得开了,经常见白承玉光着身子睡在身侧,心中邪火乱窜。
白承玉比白岚精明,他不要强取豪夺,他要容荫自己贴上来,先假意做一番正人君子,实则在容荫药汤中下了春药。十天半个月灌下去,容荫已被欲火烧透,一见白承玉推门进来,便脸色羞红,扭着身子在床上蹭着。终于某一日,白承玉推门而入,瞅见容荫正光着下半身,抵在桌前,拿他案牍上一枚胡杨木刻章往肠穴里塞着,半眯着眼,口中难以自持地哼着。
那枚胡杨木印章,章身粗粝,比一般石刻印章更粗,表纹明显,戳在肠穴里,将内壁上的褶皱全卡住了,一进一出时抽筋拔骨似的,连肉都要翻出来,穴口在伸缩时隐隐露出一丝猩红。
容荫中了春药,实在饥渴难耐,即便是白承玉在面前,他也顾不得羞耻。他将这枚硬物缓缓顶入,只觉得整个肠壁都被顶开,满足地长叹一口气。他用力坐下去,一边激颤一边扭动腰肢,印章顶部是篆书刻印,纹路清晰如同一个圆顶的迷宫,内里都是凹槽,容荫一屁股坐到顶,凹槽处顶在深处,软肉一吸深嵌在沟壑处反复刮蹭,爽得他野猫发情似的连声叫唤。
白承玉一把将他拽起,扔到床上,伸手一探,抽出半截印章,那印章表层的树皮已被淋透,透出一种陈皮般的深橘色。容荫不满,扭着屁股蹭上去,白承玉扬手一巴掌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他手劲腕力惊人,一拍顿时五个红色掌印留下,不由分说拔出印章,褪去裤子重压上去,朝已经被磨开的穴口顶压下来。
跟白岚那驴似的行货不同,白承玉的性器并不长,也不粗,普普通通透着肉红色,往撑大的洞口一戳,一捅到底,容荫不满足地反手抓来,将白承玉的腿掰过来夹紧。
白承玉单手横抄容荫小腹,将他腰腹及下身拖起,抱着肏弄。他幼年练缩骨功,一身响当当的武行本事,性器在肠穴里比胡杨木印章更硬,如石杵捣药似的在四壁瞎撞,往四壁边缘兜着圈打转,所到之处拼死碾着红肉,像伸进来一截灵活的舌头,到处舔弄,两句身体撞得啪啪直响。容荫被连捅几下就腰身发软,那性器棒子似的敲在肠穴上,每一下都击打在敏感点上身体乱颤,好似戳在他心坎上,他几下就酥软得不成样子,禁不住要倒下去。
他不由得伸出两臂,紧紧抓住白承玉的大腿,塌着腰却仰着头,意乱情迷地嗯啊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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