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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这是超自然案件的老规矩了，白小雷亲自去拷贝了录像，将一个公安内部加密的闪盘交给宗铭，并和他做了交接手续。

&ldo;要录口供吗？&rdo;宗铭问。

白小雷摇头，拿出一张写好的记录，道：&ldo;审讯过程都有记录，您签个字就行，不用另录口供了。&rdo;

宗铭拿过来，以他非人类的速度浏览了一遍，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道：&ldo;那我不打扰你办案了，先回家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最近我都住在石湖农场。&rdo;

白小雷应了，宗铭站起身来，离开之前再次观察了那堵墙壁，甚至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对李维斯说：&ldo;走吧，回家。&rdo;

正午已过，天上又淅淅沥沥飘起了雨丝，李维斯将车子开出石湖镇，拐上去往石湖农场的省道。宗铭靠在座椅靠背上，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眼神沉郁，大概还在思考王浩突兀的死亡。

&ldo;你为什么看那面墙？&rdo;李维斯忽然问。

&ldo;唔？&rdo;宗铭扭头，&ldo;什么墙？&rdo;

&ldo;派出所和咖啡厅相邻的那面墙。&rdo;李维斯说，&ldo;你看了好几次，最后还用手摸过。你是不是怀疑墙那面有人对王浩动了手，用隔山打牛神功之类的功夫把他给杀了？&rdo;

宗铭皱眉道：&ldo;你的脑洞怎么总是这么大？要我用超能力帮你堵上吗？&rdo;

李维斯警惕地看了看他：&ldo;你又想闪我了吗？&rdo;

宗铭哂笑道：&ldo;闪什么闪，我又不是黑衣人。&rdo;

李维斯道：&ldo;说正经的，你怀疑没有？我建议你怀疑一下吧，因为我看见那个人了。&rdo;

宗铭一怔：&ldo;你说什么？你看见谁了？&rdo;

&ldo;一个男的。&rdo;李维斯回忆着道，&ldo;四十来岁，路人脸，穿得像个房屋中介，或者律师什么的。&rdo;

&ldo;等等。&rdo;宗铭坐起身来，正色道，&ldo;你到底看见谁了？你给我从头说，任何细节都不要漏掉。&rdo;

李维斯整理了一下思路，将整件事给他叙述了一遍：&ldo;我之所以怀疑他，一个是他选的位子不合常理，一个是我感受到了你说的那种脑部震颤。后来我反推了一下，那段时间正好是王浩&lso;哮喘&rso;发作之前。这么多的巧合撞在一起，我觉得他值得怀疑。&rdo;

宗铭一扫之前晦暗的神色，整个人都振作了起来，问李维斯：&ldo;你记下他的特征了吗？&rdo;

&ldo;差不多吧，为了看清他，我特意撞了他一下。&rdo;

宗铭长长松了口气，&ldo;啪&rdo;一下拍在他肩膀上：&ldo;回家你给我把他画出来。你真是我的福星，我都想真跟你结婚了！&rdo;

李维斯打了个哆嗦。宗铭立刻又给他顺毛：&ldo;我随口说说的，我很直的。&rdo;

李维斯下眼睑抖了抖，道：&ldo;我比你直。&rdo;

两个直男认真对视，同时t到了对方垂直于地表面的性取向，默契地扭过头去，一个继续开车，一个继续看外面的风景。

临到家门口的时候，宗铭忽然问：&ldo;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在派出所为什么不说？&rdo;

李维斯反问：&ldo;你摸墙摸了那么半天，你怎么不说？&rdo;

两人再次对视，同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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