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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母后是最慈祥不过的,有什么拘束的?你在那里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陪着母后说笑闲聊就好,母后又怎么会为难你。”
李凤吉笑着端起茶盏,浅浅呷了一口,他知道西皇后并不是很希望巫句容嫁进晋王府,因为这对于李凤吉而言,有些鸡肋,助益并不算大,但西皇后也不至于排斥此事,毕竟不管怎么说,巫句容也是巫太后的娘家侄孙。
“皇后娘娘自然不可能为难我,毕竟堂堂一国之母,怎么可能没有风度的去对我一个小辈横挑鼻子竖挑眼,故意为难?”
巫句容摆了一下手,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又忽然耸了耸肩膀,语气有些无奈:“不过,我知道我的家世是不能让皇后娘娘满意的,尤其是我那不成器的父亲和弟弟……我觉得,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皇后娘娘归类到狐狸精的队伍里面了,把你迷惑得情愿纳我做侧君,亲王依律只有一正室,二侧室,我占了这个位子,自然就让其他的高门侍子小姐不能再考虑你了。”
“狐狸精?”李凤吉轻嗤一声,他瞥了一眼巫句容,巫句容平时除非出于必要,否则是不做什么妆饰的,往往是素面朝天,但架不住年轻又底子好,即使不刻意打扮也无所谓,皮肤又白又嫩,仿佛能掐得出水来似的,虽然没有妩媚风流的味道,但仅以姿色水准来看,倒也完全够得上狐狸精的标准了。
李凤吉神色不动,心里虽然有些想笑,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抚摸着大拇指上面的一枚碧玉扳指,说着:“阿容确实是狐狸精,也确实迷惑住本王了。”
“哪有?”巫句容才不肯承认呢,他语气不善地质问:“我哪里像狐狸精?明明你更像狐狸精好吧,公狐狸精,时不时的总想勾引人,四处留情!”
说到最后,巫句容忍不住哼了一声,李凤吉这个家伙别看在正式场合一本正经的,还算是道貌岸然,但私下里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李凤吉经常不动声色地利用自身的美色来勾引他,对他动手动脚,特别不老实。
“好好好,本王是狐狸精好了吧。”李凤吉随口应付着,嘴角微扬,他眯起眼打量着面前的巫句容,确认不曾从巫句容的脸上和眼神中发现情绪低落的迹象,显然这个心大的美人并没有受到之前在宫中的影响,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就叮嘱道:“阿容不用在意别人的态度和想法,本王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保护好,你不用委屈自己去讨好谁,没有这个必要,何况母后是极好的,本王喜欢的人,她一定也会维护,以后你在她面前放松些,不必那样谨慎拘束。”
午间李凤吉在巫句容房里用了饭,巫句容还陪他喝了几杯酒,只是巫句容酒量平平,过后就有些脸红心跳,另一边,刚刚回府的巫广月得知李凤吉在巫句容房里饮酒的消息,就赶了过来,李凤吉生性风流,两人又喝了酒,万一做出点什么过火的事来,就难免被外人耻笑了,巫广月自然不放心,就亲自过来,到了巫句容的住处,见弟弟有些酒意,就把巫句容一直扶到里面的卧房里,安排他在床上躺下。
眼看着巫句容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巫广月不禁松了一口气,李凤吉何等精明的人,见状,自然知道巫广月之意,就说道:“好了,那本王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顾阿容吧。”
巫广月闻言,见李凤吉如此识趣,就点了点头,送李凤吉出去,到了门口,巫广月推开门,转身压低了声音对李凤吉说道:“我与王爷说句心里话,阿容这人的性格有点别扭,他那个性子,表面上虽然好像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我看得出来,他对王爷不一样,在王爷身上他到底有多上心,我这个做姐姐的都看在眼里。”
巫广月叹了口气,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如果王爷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心,趁早告诉他,断了他的念头,那也就算了,但王爷既然回应了他,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阿容这人其实特别死脑筋,他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认准的人应该也差不多,王爷要是哪天伤了他的心,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本王都明白的。”李凤吉微微点头,他很清楚巫广月虽然平时表现得大大咧咧的,但她跟巫句容之间的姐弟感情不是假的,又因为是双胞胎,比一般的姐弟还亲近几分,很显然,巫广月是看出巫句容在他身上投入的感情越来越深,怕他以后会伤害到巫句容,所以才会主动对他说这番话。
对此,李凤吉并没有反感,而是很认真地说道:“本王不敢说对阿容他一定掏心掏肺,但本王会好好对他的。”
巫广月看着李凤吉的眼睛,似乎感受到了其中的真诚,她微微颔首,道:“阿容脾气不好,还请王爷让着他一些,有事就多沟通沟通,别有什么误会,伤了情分。”
李凤吉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放心,他既然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会让着他的。”
这时节深秋萧瑟,虽然气候转凉,但午后的日光倒还好,李凤吉回到王府,脱了朝服,换了一身轻便舒适的家常衣裳,就去后宅看美人。
西素心昨夜被折腾了一场,今日怕是要补眠,李凤吉也不去啰唣他,径自去了司徒蔷那里,这会儿司徒蔷正看着侍儿丫鬟们拿着小喷壶浇花,用竹剪子修剪枝叶,廊下摆放着许多盆各式各样的菊花,开得十分烂漫,他身穿一袭玉色线掐窄袖束腰长衣,露出精致纤细的颈子,下面一条云缎裤,穿白绫绣袜,踏着青潞绸翘头履,体态修长轻盈,一头乌发简单挽起,戴着珍珠头箍,并无多余头饰,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明眸黑如点漆,风姿动人又不失淡雅,宛若一支静静盛开的海棠花,虽然满院脂香粉浓,美貌侍儿丫鬟众多,司徒蔷却犹如鹤立鸡群一般,不与群芳等同。
这时李凤吉信步走了进来,看见司徒蔷站在廊下,地上许多的秋菊,就笑道:“好俊的花,哪里弄了这许多,倒也好看。”
司徒蔷见李凤吉来了,遂上前行礼,才道:“侯府派人刚送来的,我看这花还好,正要挑几盆好的,叫人给侧君他们送去赏玩。”
李凤吉眉眼一挑,调笑道:“哦,原来是你家里送来的,只是蔷儿为何只想着心儿他们,怎的就不想着给本王也送几盆?嗯?偏偏把本王一个人撇下了,真是偏心呐。”
司徒蔷微微低头,轻声道:“王爷要什么好的没有,几盆花又算什么稀罕物?自然不好给王爷送去的。”
李凤吉见他穿戴淡雅,仪容清丽,姿性文秀,露在外面的肌肤晶莹剔透,委实一身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于是携住司徒蔷雪白的柔荑,道:“那就叫人把花送过去,再上几碟细果子和点心,泡了茶,咱们在这里一边赏花一边闲聊,岂不自在?”
司徒蔷低声应了,就吩咐人去办,不一时,葡萄架下就摆了两个绣墩和一张长条小桌,香茶点心和果子等物都放在桌上,李凤吉又叫人:“抬一张春榻来,上面放着枕头被衾,本王待会儿说不定就要略躺会儿,睡个午觉。”
等春榻抬过来,李凤吉就把人都打发下去,司徒蔷替他倒茶剥果子,李凤吉舒臂将司徒蔷一捞,就扯到腿上抱住,搂着亲嘴摸屁股,羞得司徒蔷无法,推又推不开,只得央求道:“王爷别戏弄我了,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
李凤吉笑道:“怕什么,又没有旁人,咱们乐咱们的。”又噙了一口香茶,嘴对嘴地哺在司徒蔷口里,司徒蔷被迫咽下,心中满是无奈,只能听凭摆布,他一个清心寡欲的干干净净哥儿,偏偏落在了李凤吉这风流贪花之人的手里,不能不说是天意弄人,世事莫测了。
话分两头,却说白芷得了司徒蔷叫人送来的两盆艳丽菊花,看着喜欢,就带了两个贴身侍儿,打算去找司徒蔷一起闲聊做针线,刚走到墙外,隔着墙上的镂眼儿就看见不远处的葡萄架下,一张春榻铺设着,一具雪白的身子仰卧于其上,被脱得一丝不挂,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春榻前,衣冠整齐,举其双足架在自己两边肩膀上,胯部迎凑耸顶不已,风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显然正干在酣畅处。
白芷一眼看见这香艳一幕,顿时玉面绯红,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连忙扭过头,悄悄蹑足,招呼两个看得同样面红耳赤的贴身侍儿赶紧离开,却不防惊动了正肏弄司徒蔷的李凤吉,循声看去,隔着墙上的镂眼儿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身影熟悉,于是扬声喝道:“是谁在那里?给本王过来!”
司徒蔷正昏昏沉沉间,忽然听见李凤吉的呼喝,这才惊觉有人撞见了自己与李凤吉的羞耻之事,顿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鼓起力气抓起旁边的薄被,胡乱掩在赤裸的身上,这时就见一个身穿淡青色遍地金鹤袖罗衣的修长身影从外面羞答答进来,风肌秀骨,灿若春华,一张脸泛晕薄红,不是白芷是谁?
李凤吉见状,暂且歇了淫乐,笑道:“原来是阿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芷含羞低声道:“之前收到庶君送的菊花,左右我也无事,就想过来喝茶闲聊,打发时间,谁知王爷也在……”说着,不由得看向正羞得缩进薄被里的司徒蔷,道:“天气凉,庶君身子并不强健,王爷怎的就在这外头……若是出汗着了风,只怕要生病的。”
李凤吉方才触动淫心,只想着乐一乐,并未多加考虑,现在被白芷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扶额道:“是本王疏忽了。”遂从袖中摸出帕子,将阴茎抹了抹,擦拭干净,放回裤裆里,又撩下了塞在腰带上的袍摆,俨然又是一副衣冠整齐的模样,既而将榻上的司徒蔷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拦腰抱起,道:“是本王思虑不周,咱们这就回屋。”
李凤吉说着,抱着司徒蔷就往大屋方向走去,白芷捡起榻上司徒蔷散落的衣物,跟在后面,一时三人进到屋内,走入司徒蔷的卧房,李凤吉把薄被扯开,将赤条条的司徒蔷放在床上,将鸡巴掏出,二话不说就掰开了司徒蔷两条雪白玉腿,吐了一口唾沫在鸡巴上面,草草涂抹一番,紧接着便把龟头顶在粉红的肉缝间,就着之前穴里的湿滑,劲腰一挺,圆硕的龟头就挤入了花唇中央一只狭小娇嫩的小洞里。
美人火热娇嫩的阴道令李凤吉感觉十分舒服,一时间兴不可遏,不由得将鸡巴深深地往里头插了进去,让胀硬的阴茎进入了司徒蔷的阴道深处,司徒蔷两只白生生的腿儿夹在他两边腰侧,如含苞花蕊一般的牝户被粗壮阴茎插开,干到了牝中极深处,弄得司徒蔷一手抓住枕头,咬唇啜泣,喉中微有声嘶,白芷在不远处看着,浑身渐渐发热,一双腿也软了,有心想要脱离,但李凤吉没有发话,他又岂敢私自离开,只得悄悄夹紧了大腿,小腹泛热,双乳微胀,好不难受。
“嗯……呜啊……呃啊……不、不要……呜……”
司徒蔷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有些无力地软软缠着李凤吉的窄腰,两只玲珑精致的玉足被肏弄得宛若痉挛一般绷紧,十个晶莹圆润似玉珠一般的脚趾蜷缩着,面容潮红,红润的唇瓣不住地张合,辗转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身子乱颤,尽管他不愿在其他人的旁观下与李凤吉欢好,但李凤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只能忍着羞耻承受李凤吉的奸淫,李凤吉那根孽物实在太大,捣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每往外拔出,不等他稍微喘息几下,那巨物就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插入阴道深处,犹如急急钻洞的怪蟒一般,司徒蔷又痛又胀又酸又麻,身不由己地呻吟尖叫,一双软绵绵的长腿盘绕在李凤吉腰间,阴道内一腔敏感的嫩肉被鸡巴捣得不停地拼命蠕动着,仿佛浆果一般被挤出了源源不断的汁水,从屄眼儿里流出,打湿了一只白白嫩嫩的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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