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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开外壳,吸食果肉,让Omega成为归服于权杖的一部分。
小姑娘趴在科尔特怀里低喃、碎语、轻吟,因过分刺激而勾了点摇摇欲坠的哭腔。她的声音百合花瓣般柔润动听,交合至酣吐出些“很紧”“很热”“里面在缩”之类乌七八糟的词儿都如吟唱童谣,听内容像是床上增趣用的荤话,不过就科尔特对她的了解,她真的只是直白诚实一股脑把自己的感想砸出来而已。绵密快感犹在可忍受范围内,他稍微仰起颈后抵墙面,喉结在绷紧的脖线上破茧般颤滚,偶尔在少女啃上来时反手敏捷捉住她的脸,从绵润唇缝中凶狠勾出点喃喃泣音。
小Alpha在流溢黄金蜂蜜的应许之地里跋涉溯源,最终找到尽头一扇闭合的门扉。试着顶上去时,男人漏出一点沙哑嘶声,抚在她后背的手指颤抖。
Omega的生殖腔发情期之外紧闭如蚌,被顶压住的感觉与其说是刺激不如说是压迫钝痛。艾莉克西亚清楚揽着她的这具身体一瞬间绷紧大概不是因为舒爽,Alpha天性却化作斑斓毒蛇在她耳畔煽动怂恿,操开那里,干进去,在里头成结,完全标记Omega。嘴唇蹭着下颔,浅浅胡茬将激烈厮磨过的唇片刮得酥痒微刺,轻柔语句勾扯着他唇缝间呵吐的气流,“我想进去……唔,可以吗……教官?”
嘴唇胡乱啃到脖间,牙齿卡住喉结,一个命门、端倪、亚当吞咬禁果遗留的果核,伴随凉而轻促的抽气微颤,从中破茧而出的音节直接落在舌尖,“嗯……进来吧。”
他同意了,他总会同意。被打开的蚌纵容包裹进软质内脏深处没有带来一如既往的快慰,不合时宜的预感悄然震开裂痕,她浅浅顶着,趴在他耳边轻语,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化作成毒蛇轻吐的血红信子:“您不担心吗?我是说……完全标记,终身的、唯一的、无法消除……如果我离开您的话。”
“艾莉,”手掌摩挲着后脑,声音沙哑而无奈,“你还真听他说的那些话。”
“这是……很合理的,担心嘛,我完全能理解……”造物主偏心地划出三种性别,人与人的不公以暗语编写入基因,占据生理优势的小Alpha趴在Omega怀里撒娇,声音黏糊糊拖长奶渍,“说真的,如果我真那么做……您打算怎么办?”
“摘除生殖腔和腺体?……也不碍什么事。”
少女闻言突兀地笑弯了眼,“您真是喜欢我呢。”矜傲自得的话语被她说出来反而不让人生厌,大概这位小公主理所当然就该是倍受偏爱的一方。她稍微退出一点,再次就着滑腻水泽与肉体情色摩擦完全抵入,紧闭门扉被撞开一线,蚌口似的噙住顶端,因舒爽的轻吟和因痛楚的抽气合进一个调子里。快感与微醺将她的话语剪成零落纸屑,缺乏平常连贯的条理,想起一句就抛出一句,“……您一直喜欢我,我知道。”
他泄出叹气,“你对所有人的感情都这么敏锐吗?”
“我也一直在观察您嘛。”
“……艾莉,我不是太擅长计算自身得失盈亏的人。”他包裹着她的手向下握住厮磨肉体之间的Omega性器,摩挲着她的后背,调整姿势以适中的幅度套弄深埋密地的东西,用滑如绸缎的软壁与节奏恰当的夹吮提供给她越发绵密过热的快慰,像优秀演奏者用两三个音符将莽撞失控的曲子拨回正轨。隔着黑暗和朦胧水雾她看到男人如豹行走时交替起伏的肌理线条,汗水淌过削薄腰际钻到后面,红晕呈浪潮冲刷苍白,过分的潮湿溺水感让她产生漂浮在深蓝海心同一条雄性人鱼交媾的古怪错觉。他舔了舔裂着伤口的嘴唇,深灰双眼和煦而放松地暗语着溺海,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的确是这样,我爱上了一个Alpha、我的学生。我没料到还能从……脱身。艾莉,你给我了一个做美梦的机会,作为代价,如果我身上有什么你需要的,可以把它拿走。”
话语以冰凉的自嘲与高潮将近的颤哑收尾,足够她听懂。潜台词不用过多说明——她当然可以离开、抛弃或者伤害他,他会接受并乐意,并始终如一。
泡在宠爱蜜罐里长大的小Alpha不会是患得患失的一方,上过战场的年长Omega同样与瞻前顾后缩手缩脚无缘,话语利落直白地将整个人剖开,在十字架与圣母雕塑的俯视下坦然承认自己是投入更多更被动的那个。爱之一词在承担其甜蜜含义的同时也有负的一面,代表弱点与软肋、被拿捏与被摆布、被剖析与被伤害,而现在能够精准捅入柔软内脏的匕首被他主动递进对方手中。艾莉克西亚想要说些什么,汹涌席卷的果味潮水将一切淹没,低哑震动耳膜的声音让她无暇顾及。“快点……艾莉,干我。”
同时高潮的感觉像铀原子相撞,原子链脱裂,汹涌能量自尾椎沿脊背席卷而上,核裂变伴随超新星的降生每秒数以千计地进行,爆炸以最初的契合点为中心呈恒星风旋转,将相贴的胸口熨进热腾腾软绵绵的蘑菇云里。释放和承受大概都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黑暗在喘息抽气声中慢慢归于沉寂,最后是艾莉克西亚像没了骨头的猫一样下滑,一不注意踩空凳子往后跌,科尔特及时抱住她,手臂一抬把人扛起来往浴室带。双腿有些发软,流体触感黏糊糊往下淌的感觉不太好受,但还不至于站不住。“先洗澡,之后去床上睡。”
少女把头埋在他肩弯,声音又轻又软:“伊斯林蒂教官,我想好了。”
“什么?”
“这周末您去我家见见我母亲吧。”
“……嗯?”
Fri.
艾莉克西亚的母亲瓦隆夫人是标准的贵族Omega,无论婚前婚后都保持足不出户,几乎从不抛头露面,偶尔登上新闻报刊不是因为慈善晚会捐款就是因为陪同丈夫出面,有时会传出几幅画作,无论画得多么潦草随意都不缺急于攀附的人群争相抢拍。艾莉克西亚的随身设备里存有一张和母亲的合照,照片里年近五旬的中年女性一身漆黑端坐在回廊,满头银丝一丝不苟盘成古堡回旋阶梯的形状,稠白面孔上针勾刀刻般的皱纹显露老态,放平的眉眼沉淀着旧日蓝血贵族特有的古板、矜冷与厌倦。她的小女儿姿态端秀娴静地侧
坐在一旁,双手交叠于膝上,金发自然垂落腰际。
“我是最小的孩子嘛,我最大那个哥哥跟您同岁的。”
再次谈起这事时已经是周五晚上,他们在酒吧厮混到隔天天亮,险些忘了学校于周五举办的学年末结课礼,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学生代表,一回校立马忙得像上了发条的陀螺,到了晚上才终于有空闲稍微谈一谈。艾莉克西亚说这话时正像仓鼠一样钻在他衣柜里挖找,还挂着典礼上的打扮,勾勒增色的妆容与刺绣礼服裙越发衬得她宛如一尊雪白烤瓷人偶,如果不是这一整天疲惫过头,科尔特大概会穿过她的两腋将她抱起来转几个圈圈。
“……我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合适?”他缓慢揉着眉骨,回想着一个正常Omega跟Alpha回去见家长时应有的礼节。
“先不说那个,您的衣柜里没有更……一点的正装了吗?还真是不打扮自己……”白色仓鼠将自己从翻乱的衣堆里拔出来,打定注意似的轻轻合手,双眼发亮地凑过来提议,“不如明天我带您去买点衣服?”
“嗯。”他伸手将人松松地带过来,下巴正好碰上额头,声音里带着种生锈齿轮刮动的沙哑困倦,“说起来,怎么忽然想让我去见你母亲?”
“迟早要见的嘛,”艾莉克西亚环过他的后颈,熟练地靠过来,“不如早一点见。”
……这话听起来有种“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微妙感。
Sat.
说实话,在艾莉克西亚的印象中几乎从没见过科尔特?伊斯林蒂教官分出多余的力气拾掇打扮自己,日常制服与黑白灰为主的简洁便装有如黑豹身上那层单调实用的天生皮毛,正常Omega惯用的种种精细保养品自然也与他无关,在三十出头算不上很大的年纪里,不遗余力糟蹋着自己那副难得条件优越的外形。周六一出门将他拉上中心商业街时,小姑娘心里便跃跃欲试着一种雕琢璞玉的亢奋,对方也干脆地同意由她全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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