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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上学期,从刚开学到寒假,由秋入冬,近五个月的时间,陈向天每天都生活在被打压强迫的极其高压的环境里。
但即使被逐渐驯化,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努力反抗,且持之以恒。虽然结果都以令人心酸的失败告终,而每次失败都将他的生存空间进一步挤压。如今被管控着,生活在恶劣环境的陈向天如野外的动物面对天敌般,磨砺出了一个趋利避害的本领:他对越风和张安成的情绪变化特别敏感。
他本能地觉得越风和张安成不对劲,这两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我要动手了的气息,这两天看他的眼神都越发露骨,给陈向天的感觉就是他们终于要撕下人类的表皮,暴露出内里混沌的兽性。
可即使是知道他们要下手,陈向天也很难对他们的计划造成太大的影响——他尝试不喝这两人给的任何东西,也尝试在他们凑前时稍稍做出反抗的姿态,好让自己不被压迫得太过。可这些把戏只有在二人和颜悦色时才勉强有用,只要越风微一冷脸,而张安成概不制止,他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容拒绝,还会克制不住地感到头皮发麻,身体沉重到不敢动作,显然之前的惨痛经历对他的影响巨大。
不听话会压制,可听话仍旧会压制。陈向天感觉自己进入了寸步难行的境地。这种情况下,他尤其感谢乔贝,至少他给自己带来了些喘息机会。
——喘息的机会。
眼罩被摘下,本昏暗的视野逐渐出现光亮,眼睛适应光明,陈向天睁开眼,虽然眼前有些朦胧但依旧能看清自己在宿舍里。
还以为这两人要把自己带出宿舍的陈向天先是松口气,但越风掐着他的脸让他转头看向另一侧。
什么情况……?陈向天蓦然睁大眼,面上流露出了些许慌乱。看一眼躺在自己床上正昏睡着的乔贝,又向左向右看一眼越风、张安成,他后退一步,步伐踉跄,被铐在身后的手无法遏制地挣扎一下,力道过大了,手腕勒出几道红痕。张安成手抚着他的背脊,牢牢地抵住他,不让他继续退缩。
——喘息的机会。
越风看着陈向天不住颤抖的背脊,漫不经心地想,乔贝也不是很厉害嘛,太自以为是,和当初的陈向天一样没有防备心——就是可怜陈向天啦,要面临联盟破碎的局面。
“……在和我开玩笑吗?”陈向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弯起精心的弧度,“这个玩笑可 一 点 也不好笑。”话说到后面漏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又挣了挣手腕,心脏要跳脱胸腔的束缚,声音大到另外两人都听得到。
张安成轻轻点了点他手上的红痕,“一、二、三……五次。”陈向天的挣扎倏尔缓了下来,这才想起张安成的威胁,身体打了个寒战。
“周六用你的奶子高潮五次。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你知道自己办得到的。”身后的人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背脊,动作轻柔但陈向天好像被抽掉了脊椎般承受不住重量而微微颤抖。
陈向天面色铁青,但停下了手,到底不敢再挣扎,目光转向越风,眼神带上哀求,“我最近不是很听话吗……,你们不需要招惹乔贝——我真的很听话、特别听!说什么我不是都照做了吗……”
乔贝在他的床铺上安静地躺着,沉睡时散落的黑色的微卷发丝勾勒出他优越的面部曲线,冲淡了凌厉,让他的美带上些许柔和,但依旧生机勃勃富有活力。
——喘息的机会。
“上次不是说好了吗?叫你的好朋友来操你——你不是同意了?”越风的声音向来都带着慵懒的韵味,尾音勾出长长的调子,陈向天觉得那尾音似乎划出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没有——我没有同意……”他无比惊慌,声音也带上了无力。
陈向天微微摇着头,面色惨淡,但坚持说乔贝不是他的朋友。“关系不好的、讨厌他,他一直和我作对我、我恨死他了——”他胡乱地说着话,即便张安成的手用力把他向前推也不能让他移动脚步。
“吃朋友的鸡巴害羞了?”张安成问,语气又轻又柔,脖颈上却暴起青筋,足以表现出他的心情并不是那般平和,“认识这么多年,一定知道乔贝的鸡巴长什么样子吧?嗯,你肯定在学校的公共厕所里见过。”
越风哼笑一声,扶着陈向天颤抖的手臂,“没见过也没关系,你等一下就要吃了。”
两个人连拉带拽硬是没扯动陈向天,这人体型高壮,腿绷紧不停后退的力道大得不像话。他坐越风的床上,越风伸手过去,他还张口想要咬,但牙齿在那手腕上研磨两下终究还是收好没敢用力。
“别这样,”他哀求着,“给你们口好吗,我会好好舔、不会咬你们的……”陈向天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甚至伸出一截舌头舔舐越风的手腕,他强迫自己不露出排斥的神情,但眉眼总归是沾染上了郁色。
越风似乎有所异动,而张安成却是掐着陈向天的下巴让他转头,“为什么不行?”他似乎真切地感到疑惑,“我的鸡巴和他的又有什么区别,怎么我的就可以,他的就不行?”他问着,鼻尖微微耸动,嗅到陈向天身上洗衣粉的味道。
陈向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要怎么说,说自己和乔贝结盟不能让他操自己要不然盟约会中止?——太可怜了,他不敢在这个势头上给这两人火上浇油。
见他嗫嚅着不回话,张安成实在感到困惑,眉间皱起一个疙瘩。
越风唇角一勾,道:“我们宿舍四个人呢,乔贝一直置身事外孤零零的你不可怜他吗?给他操操怎么了,”他好言相劝,神情温和,“不就是让他操个批——向天你发发善心。”
陈向天瞪大眼,憋屈到极点,终归还是气急败坏地骂他:“你这么善良自己扒开屁股坐上去吧!!滚开!两个王八蛋、神经病!”张安成向前一靠近,顿时就被他枪口对准,“死变态,我最烦的就是你——”张安成的面色陡然灰暗下来,阴恻恻的目光钉死在陈向天身上,让他下意识地止住话。
“行了,别给脸不要脸,”越风不耐,从口袋里拿出药,是陈向天熟悉的包装,“早就说给他喝药,让他保持清醒能有什么好处——向天,张嘴。”
他看着不动作的陈向天,缓缓沉下脸,“三、二、一——”
陈向天喝下半瓶春药,胃在翻滚抽搐,熟悉的无力,熟悉的情欲,熟悉的大脑一片空白,欲望早就是大脑的常住客。他眉头皱得更深,面容间的苦涩遮掩不住,随着时间过去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额角细密的汗液点缀,他稍微喘息,呼出热气,往年寒冷的冬季从今年开始被情欲勾拉着渲染起热意。
张安成摸了摸陈向天的下巴,尚且还有几分意识的人撇过头,明明是高大冷峻的外表动作却散发着委屈的感觉。
“我看看——”越风摇了摇瓶子,“还有半瓶,你喝掉还是乔贝喝掉?”
陈向天这会眼神恍惚,已经听不太清他说的话,但当越风把他拉起来的时候还本能地抗拒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人渣,操你爹妈的、唔——”张安成狠狠拧了把他的臀肉,让他的话卡在喉间。
他们推搡着陈向天,让他坐在乔贝腹间。裤子被两只手扯得凌乱,露出臀瓣和部分腿肉,后背两手按着,陈向天被迫沉下身,大腿打开,腿间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意畏缩着。他结结实实地坐下,阴蒂正好撞上乔贝潜伏在内裤下的性器,这一下让前穴颤抖着分泌出些许爱液。
“我们对你好着呢,你只需要把他内裤磨下来就能吃到鸡巴然后强奸他了——”越风说话间还带着笑意,他把剩下半瓶的药叫陈向天含住,又把人压在乔贝脸前,硬生生叫他用唇渡给乔贝喝。
这样做能有什么效率?不过就是羞辱陈向天罢了,多数的液体都洒在二人的下巴、面颊处,只有少许的液体被乔贝喝下。不过这媚药效果强烈,就算喝一小口也够血气方刚的青年受的了,也只有陈向天这种喝惯了的人才得加大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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