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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2页）

答者：宁可信，而不可不信！忠告！

问者：算啦算啦，好好洗耳朵吧为我。不要听你讲那么多啦！

答者：有时候，你确实得考虑考虑了！

问者：我正在考虑。

答者：考虑从前吗？你知道，你不可能清除所有知道你的人！

问者：而漏洞……

答者：或许就在这里！

问者：所以，即使是为了最起码的作为采集者应该具有的自由……

答者：你也应该考虑那个声音了——对不起，我得重新为你洗耳朵了。

问者：你的手很温柔，耳朵很放心！

答者：但……

问者：安全吗？

答者：安全吗？

有关安全的气息慢慢的随着呼吸急促着起伏的胸脯，并从敞开的窗户漫到了外面。这只不过是一个平常夏季的平常的一夜，但或许也是最费思量的一夜了……烦闷，犹豫，彷徨，留恋，一点一点的和着安全与非安全的节拍，像浪涛般，敲打着安静的夜中，安静的人……

问者：那么，是不是该到了回去的时候呢？

答者：你决定！

“小美，我是印征。”走在C市火车站外的大街上，印征拨通了小美的手机。

“真是你吗印大哥，怎么现在才到？！”小美长出了口气的样子，但言语里分明又带着埋怨。

“我现在后悔自己没坐飞机了。”印征幽了一默，“你现在在哪？”他话速的急迫显然和他的试图幽默并不相吻。

“步行街。”小美说。

“从火车站过去怎么走？”

“坐公交你可以坐19路，不过印大哥真的希望你能快点来，打“的”吧就说步行街没有人不知道的。”

15分钟后，印征来到了C市著名的步行街。在一家批发服装的商城二楼直到见到了小美后，印征刚才被小美焦急的口气焦灼的心才略微有了放松。和上次相比，这次的小美已全然没有了那种造作的风情，和那种看破了红尘的无赖样。她靠在二楼走廊的栏杆上，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商城的入口。但直到印征走到她的身后，她才有所察觉。

“想什么呢？坐在商城二楼走廊为顾客准备的塑料椅上，印征问，“像你一直注意入口，不会看不见我的。”

“印大哥，昨天那个人来找我了！”坐在印征对面的小美带着哭腔说。

“谁？”

“还能有谁，我敢肯定就是那个像女人一样，陈音最后接的那个客人。也应该是给我发短信的家伙吧！”

“你见到她了？”印征心里一惊。

“没有，你不是说不让我上班了吗，我就一直在家呆着，是上班的朋友告诉我的。我一听就赶紧跑了，连家都不敢回了。”

印征的惊讶连绵不绝，只是他庆幸小美是警觉的，否则，他的担心无疑又会变成现实。“印大哥，要看她那天给我发的短信吗？”小美说着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印征。浏览完短信印征将手机还给了小美。

“这么说，她知道你在C市？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印征想着，问小美，

“谁还知道你在C市？”

“除了你没有人知道。”

“‘天瞳’宾馆的人呢，你再没和她们联系过吗？会不会是……”

“绝对不会印大哥，离开E市后我用这个号码只和你联系过！”

“等等，”印征摆了摆手，“你交过手机费吗从离开E市后？”

“没有啊！要交也只能在E市交，我不是全球通。”

“那查查你现在的话费预存。”

小美拨通了E市移动移动服务台。放下手机后她迷茫地看着印征，“我一次预存话费从没有超过200元啊，再说在C市好长时间也没法交话费了，怎么现在会是300多元呢，我中奖了？”

“不。”印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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