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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嘶!”卫章指尖一痛,低头看去,一滴殷红的血珠沁出来。他一时走神,徽章的针尖都扎到肉里去了。
姜郁眉头紧皱,一把抓过他的手,想看看伤的重不重。
偏偏上课铃在这时候响了,卫章甩开他,把指尖含进嘴里,逃跑似的一路跑进教室里。
可是人是跑进去了,魂却好像还丢在走廊里。
卫章呆呆看着桌上摊开的书,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眼前不断地浮现出姜郁说那句话的样子。
什么叫“那我呢”?
为什么要冷不丁的说这句话?
是恶作剧吗?
恶作剧的话,为什么要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呢。
这个人知不知道,玩笑不可以乱开。
尤其是……尤其是在对方心怀鬼胎的情况下。
可能会当真的。
卫章苦笑笑,看着被扎伤之后还泛红的指尖,干脆自己又用指甲掐上去,或许还是痛一点好,清醒些。
他才刚要把意识收回到课堂上,老师就已经忍无可忍地叫了他的名字:“卫章,我刚刚说什么了,重复一下。”
卫章自然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张了张嘴就尴尬地低下头。
老师恨铁不成钢地说:“成绩好也不能飘!你出去反省。”
卫章脸颊烧烫,低着头推开教室门,老老实实靠着墙罚站。忍不住恨恨想起姜郁,这个罪魁祸首,在一天之内害自己被记名字加罚站,实在可恶!
他还没来得及在脑内暴揍姜郁,教室门又开了。罪魁祸首手插着兜吊儿郎当从里面走出来,在卫章旁边站定。从教室里遥遥飘来一声老师的怒斥,被门关在里头了。
卫章无言以对地看着姜郁:“你干什么了?”
姜郁牵牵嘴角,笑得很欠揍:“我跟老太太说被她讲困了,想出去清醒清醒。”
“睡了一整节自习,你困个头啊。”
“是啊,我不困,我想出来陪你。”
他说得自然又坦荡,卫章忍不住偏头瞪他一眼:“有病吧你!”
姜郁转过身,跟卫章对视:“我一醒来就想见到你,睡着也梦到你。看到你跟别人说话就难受,发现别人喜欢你更难受。早早,你说我这是什么病?”
卫章不敢看他 ,下意识想退一步,背后却有墙挡着,退无可退。
姜郁偏偏又向前一点儿,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你不回答这个,回答之前那个也行。你不喜欢许佳意,那我呢?”
心跳乱得像揣了活兔子,脸也好像在发烧。卫章傻乎乎地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心里涨满了甜酸交加的复杂情绪——面对姜郁他根本扯不出“不喜欢”的谎言,哪怕把指尖掐得再痛也清醒不过来。
下一秒手被姜郁夺过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不让他自虐。卫章试着抽了一下,没成功。姜郁几乎得意地把他的手一起揣进口袋里,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卫章心里想着要坦白,要告诉他自己是个不伦不类的双性人,不配他的喜欢,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他闭了闭眼睛,默默想:“就先等一等,等一等再告诉他。”
姜郁度过了甜蜜到有点梦幻的一天。
卫章又乖又甜,甚至被他偷偷亲了一下脸都没有生气。此时此刻还乖乖坐在场边等自己打完球一起回家。
姜郁随手投进一个三分结束比赛,把自己洗洗干净,湿漉漉地跑向卫章:“结束了!走吧!”
卫章把手里的水递给他,小声说:“能先去一趟我家吗?”
姜郁接过水,挑起一边眉毛:“我们进展这么快啊?”
卫章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气得拍了他一巴掌:“不是!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姜郁笑起来,胳膊不规矩地把人揽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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