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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帮上你的忙吗?”
当他们躺在小窝里,雄虫伏在对方身上,找寻到一个舒适而安全的角度蜷缩起来。
萨克帝的手臂抱着他,有力的尾鞭收起倒刺,缠住他的小尾巴。
“我有变得比曾经厉害一点点吗?”
“你很厉害。”
低声同自己的伴侣说着耳语般的小话,核心种感受到雄虫因为害羞而变得暖呼呼的。
“多亏了你发过来的工事图,我们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堵住想要逃走的亚王虫。”
“阔翅族群的地下设施太过复杂,依靠逐一排查会严重拖慢进度,还有可能让对方带着基因样本溜掉。”
“除此之外,我们还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找到了一整座基因库。”
“不光是我自己,其他雄虫都很努力。”
发出细小的笑声,格拉看起来变得安心,“肖用最快的速度接收了我分拣出来的信息源,而阔翅族群的雄虫们——克里曼带来的那只刚脱离产卵期的虫,准确标注出了孵化巢穴的位置。”
轻轻地握住伴侣的手,格拉仿佛主动寻求一份安抚那样,用一种潺潺细流般的舒缓语气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们一开始不知所措,搞不明白该不该帮忙,直到我告诉他们,你会销毁所有的孵化巢穴。”
“第一只站出来的雄虫叫卡拉,他被你们发现的时候正怀着卵。”
“他的另外两只雄虫兄弟死在了巢穴里。中等雌虫抓住他们,让他们孵化卵、强迫他们同低等级的异兽种培养新的产物。”
“同一批的雄虫大多都死去或者发了疯。但他比同伴更幸运,在快死的时候等到了你们。”
人与人,或者说人与虫、虫与虫的情感与立场都是互不相通的。
只有曾经处于同样位置、且情绪感知卓绝的格拉能够大致理解,在瘦得可以看见每一根骨头的卡拉颠三倒四地描述一些曾经的经历时,承受着多么大的恐惧。
这并非意味着萨克帝不好。
事实上,对方是少见的怀抱着怜弱情绪以及公正心的存在。对于人类文化的学习令格拉意识到,即便在人类族群内部,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理解他者的痛苦。
他阅读到奴隶贸易,阅读到猎巫行动,阅读到从旧地到宇宙时代发生的许多历史。
所以他开始明白,愿意抬手替弱者撑起一个残喘空隙的人是多么异端的存在——即便萨克帝没有归于虫族,对方也像一头逆流而行的黑羊,每一步都走得远比看起来艰难。
身居高位者永远掌控着更多的资源和力量,他们对于地位、对于和自己同属一侧的团体利益的维护,会化作前进路上的巨浪,将任何试图更改这一结构的人推倒卷走。
即便强大如萨克帝和克拉克,有时也不得不选择局部妥协。
他也曾看见人类的文学家写下精妙的语句,“走吧,人间的孩子,这世上的哭声太多,可是你不懂得啊”……然而在他的思想从懵懂无知变为能够独立思考前,便已经看见过苦难的颜色。
这宇宙中的每一个活着的生物都将看见,或早或晚。
正如人类所形容的那样,世间的不幸千奇百怪,形状各异。
或许亲历者甚至都无法意识到那便是苦难本身。
在萨克帝告诉他,“去见见这个世界、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之前,格拉一度以为幻想中最最幸运的生存状态,就是依附于一只不那么粗暴的雌虫、然后产下很多很多的卵;或者在被发现无法孵化出有活性的卵后,也不会遭到殴打和啃食。
这样的状态是不合理的。
每一只雄虫的思想仿佛呆傻茫然的幼虫,却要经历最粗暴的繁衍行为。他们甚至不能理解这行为代表着什么,仅仅依靠本能去抚育自己的幼崽。
而黑色的核心种仿佛拥有读心术。
对方明明是精神力处于正常范畴内的那一个,却总能通过细微的判断,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时刻对伴侣表达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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